她,輾轉著一路往下。

室內的溫度慢慢升高。

夏明月上等瓷器般的肌膚被汗水打濕了,隻覺得燥熱難耐,連喉嚨也是,急劇幹渴之後奇怪的聲音不受控製的溢出來。帶著些許的意亂情迷:“霽風……”

雙手抓上她的脊背。到底想幹什麼呢?她又實在說不出。

“嗯?”韓霽風聲音低低的,懶懶的:“寶貝,你叫我做什麼?”

他還從沒喚過她寶貝。

夏明月臉色潮紅,氤氳著一層水汽。睜開眼睛,韓霽風沉湛的長眸就在燈下凝視著她,那漆黑的瞳仁裏有一絲得意的笑。

不過求他給個了斷,而他明知故問的樣子,邪魅入骨,夏明月操起鋒利的指甲在他的背上狠狠的抓了下。

就見韓霽風俊眉微蹙。

俯下`身來,在她耳畔低低說:“你自找的。”

突如其來的飽脹感,夏明月忍不住輕“啊”出聲,接著酥|麻如同電流漫布滿身。

韓霽風俊美如斯的臉孔再度搖曳不止。

她盯著他,就像望著滿天的繁星,那樣明亮,看得人滿心歡喜。

夏明月起床的時候,韓霽風正在整理行李。

她走過去:“用不用幫忙?”

“不用。”韓霽風看了她一眼說:“早飯做好了,去洗漱吃早餐吧。”

夏明月真羨慕,無論多辛苦,他可以永遠神采奕奕。

她就不行,打了一個哈欠說:“好。”然後洗漱換衣服,準備上班。

韓霽風今天不去公司,上午他要去醫院陪宋曉雪做檢查。然後下午就要去機場了。

“用不用我送你去機場?”夏明月出門前問他。

韓霽風淡淡說:“不用,我打車過去。”

夏明月本來換好鞋子準備離開了,又忽然折回來,踮腳在他唇上烙下一吻。

“韓律師,祝你馬到成功。否則我們兩個就要背負兩千萬的債務了。”

韓霽風似笑非笑:“夏總監,我發現你有當流氓的潛質。”

夏明月裝傻:“你是說剛剛的那個吻嗎?”

韓霽風挑眉:“你說呢?”

夏明月笑起來:“那怎麼能算流氓行徑,我隻是在行使我的合法權利。”

“原來是權利。”韓霽風若有所思,不等夏明月反應,驟然將人攬到懷裏,劈頭蓋臉的吻下來,惹得夏明月哇哇大叫,拚命的推開他。

不由抱怨:“你把我的妝都弄花了,口紅也被你吃掉了。”

“行使權利還犯法麼?”

夏明月罵他:“流氓。”

宋曉雪的氣色好了一點兒,聽說韓霽風要去D城開庭。對韓霽風說:“你放心的去吧,不用惦記我,我覺得比之前輕快了許多。”

韓霽風拉過椅子坐到床前。

“我去不上兩天也就回來了,這幾天明月會來照顧你。媽,你別刁難她。”

宋曉雪一聽到遊說的話,頓時變了臉色:“如果你不想我早死的話,就叫她幹脆別來。我這病還不是因為她才得的,裝什麼大尾巴狼。”

韓霽風抿動唇角,隻問她:“那你是打算連我這個兒子也不要了吧?”

宋曉雪看著他,她當然不會不要自己的兒子。

韓霽風緩緩說:“媽,你了解我的脾氣,夏明月這個女人是我老婆,我認定的女人。你拆不散,也趕不走。如果你執意不接受她,隻會把我也一並推遠。你不會因為不接受一個女人,連兒子都不要了吧?”

宋曉雪氣的不得了:“韓霽風,我說你真的是鬼迷心竅了吧?你現在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威脅我。那你既然知道媽執意不肯接受她,為什麼不怕把媽推遠了,而選擇離開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