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舒服。”
安雪曼享受的閉起眼,自己也想揉揉額頭,豈料手才抬起,就被抓詮。
“幹麼?”
“起來,笨女人!”他突然惡狠狠的一吼。
莫名其妙被凶,她還摸不著頭緒,金希日已坐起身,將趴在他胸口的女人改抱在懷裏,拉過她的手仔細察看,越看,臉越臭。
即使安雪曼具有魔法,但由於不能大卻作施展,所以兩人在墜落過程中,身上多多少少有些因擦撞而造成的傷口。
“噢……”
不解的看著他拿出塞在口袋中的手帕,伸出結界去淋濕,麵色凝重的為她擦拭左手肘到腕關節擦破了一大片皮的傷處,安雪曼忍不住瑟縮。金希日自然聽見了她的抽氣聲,他眉皺得更緊,手上的力道放得更輕,就怕自己又弄疼了她。
“那個……”
“閉嘴,”他現在心情非常糟,不想開口。
如果早曉得她不能毫發無傷的話,他剛才就不會相信她而放開手了。
臉色難看的金希日細心且動作輕柔的為她擦去髒汙,一向有潔僻的他竟沒有先打理自己糟的可以的外表,隻是專心一意地替她一遍又一遍擦去卡著細小沙石的傷處。
“其實可以不必處理它,等我回到家後,用特殊調製的藥水敷上,受創的肌膚就會恢複對往的細嫩。”他的手不可避免的會碰到她的,輕如鵝毛掃過的碰觸,很癢,有種酥酥|麻麻的顫栗感。
“聽過‘蜂窩性組織炎’嗎”
現在他們又沒法立即消失,否則將會引來群眾的注意,所以他隻能以人類的急救方式為她處理傷口,而且,是他害她受傷的,這個事實讓他很氣自己,不做些什麼,他會更自厭。▒思▒兔▒在▒線▒閱▒讀▒
“嘎?”他表情好嚴肅,可是……也好性感,讓人忍不住心動。
安雪曼咽了咽唾液,勉強將自己獸性的一麵壓下,她從不知道自己也有將男人仆倒的欲望,將他看作美味大餐,很想大快朵頤一番。
現在她不由得慶幸眼前人不是個會聽心術的異能者,不然此刻的心語全讓他聽了去,她還有什麼顏麵見人,直接跳入太平洋當魚算了。
“細菌侵入傷口吞噬健康的細胞,一時間察覺不到嚴重性,等到發現潰爛已經來不及,輕者截肢,重可喪命。”多少人因為忽略這點小細節而死的冤枉。
她輕抽了口氣,隨即像個淘氣小女孩一吐粉色舌尖。“你想太遠了吧!我們有藥能治療各種醫學上宣布無救的絕症。”
“未雨綢繆,別以為什麼事都能及時獲得改善。”不怕一萬,隻怕萬一。
“這倒也是,不過你要生氣到幾時,我早告訴你我是女巫……唔……唔……”
她驀地睜大眼,隨後閉上眼陶醉。原業人類的嘴唇這麼柔軟、溫暖,好似長尾雀的羽毛,輕輕柔柔的將她懈覆。金希日戀戀不舍的離開那張嬌豔欲滴的唇,不敢說他有多麼感謝上天還能吻她。
“這才叫吻,明白了沒?”失而複得的感覺太不真實,他必須有些體溫來真切感受。
“再來一次。”安雪曼意猶未盡地一舔唇瓣,露出神往的嬌媚神情。
他一愕,一時間什麼旖旎情線全都被她大刺刺的要求給吹的一幹二淨,隻是又好氣又好笑。
可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安雪曼就像個認真的好學生,說妻就要做到,微獗的紅唇鮮豔欲滴,如沾了甘露的現摘草莓,可口的等著他品嚐,幾乎沒什麼掙紮,他便順應身體渴望,俯身吮xī最甜美的鮮汁,動情地將婀娜嬌軀摟緊。
一陣激烈的熱吻之後,金希日氣息有些不穩的退開,甚至推開她站了起身,因為他的亢奮已因這個吻而蠢蠢欲動。
“奇怪,救難人員怎麼還不來?”他刻意走離防護結界,讓雨打得自己一身濕,想冷靜一下火熱的身體。“咦?你不難受嗎?”跟著站起身,安雪曼似懂非懂地走近他問。
他沒好氣的把她半摟半推進結果。“難過得快死了,所以你快進去,別來玩火。”
他才不要他們的第一次在這麼狼狽的情況下發生。
偏著頭,她又疑惑的走出來,扳過他背對自己的身子,很認真的問:“為什麼不抱我就好了呢》人類習慣忍耐嗎?”
巫界沒有所謂的正邪善惡,雖然訂有上百條需遵守的戒規,可是沒人會特地遵守,每個人心中盡度的衡量由自己決定,隻要不損及巫界大多數人的利害關係,想怎樣都可以。
她便是在這種放任的環境中成長的有正統巫師世家後人,同時也擁有魔女之血,她的母親是魔王撒旦和人類女子所生的第七個女兒,人稱佳娜公主,或是七公主。
被逼急了,他倏地眯起眼耍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