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段(1 / 2)

“你。”叫她適可而止,她反而一再玩火,怪誰?

床上的女人安然低笑。“盡管把責任全推在我身上,反正我是貪得無厭的女巫。”

眼神一柔的金希日抽起她身下的床單,一把抱起她“女巫也要把自己洗幹淨,全身髒兮兮的,誰敢要。”

“你呀!”她笑著伸出纖臂,環抱他肩頭,“你要了我一回又一回,像不知累似的折騰我,讓我的骨頭全都散了。”

他輕咬她耳朵辯駁。

“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你一直在我耳邊呼氣,嚷著我還要....”他邊說邊揚起嘴角,嚴峻的臉部線條變得柔和。

她嬌慵得像隻貓一樣縮在他懷裏。“好嘛好嘛,我認罪。”她頑皮地以指在他背上輕點,似撫似逗地來回指行。安雪曼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放浪形骸,追求禸體上的快樂不是罪惡,她擁有享受歡愉的自由,讓女性自主的情[yù]得到滿足。

巫男的女人向來不愛受到約束,她們思想獨立,能力不下於男人,愛好獨來獨往的生活,至於情人的多寡因人而異,有的身邊伴侶天天換新,從不是同一人。

愛情予女巫的意義是點綴,並非人生的全部,她們醉心於戀愛的滋味和過程,沒人在意結束,因為多變的世界無法掌控,唯有及時行樂才不致辜負自己。

“正經點,懶女人。”她根本是懶得有理,絲毫不在意身子是否幹爽。

眨著眼,她故作震驚。“你看不出我很認真嗎?我熱愛生命。”

“如果你能更熱愛洗澡,我的床就不會弄髒了。”她是頭號凶手。

“那是我的錯嗎?沒有你的配合,我哪會滿身是汗。”她嬌笑地裝無辜,抱著他的脖子不肯放手。

眼眸一黯,金希日發現他的自製力變低了,一見到她不著衣物的裸身,下`身立時又是一陣發脹。“別引誘我,把自個洗幹淨。”他作勢要放下她,可是頸上的一雙雪臂卻緊緊攀附著他,裸足遲遲不願落地。“不要,你幫我洗。”她耍賴的閉上眼,輕偎他胸口裝睡。

“你....”他無奈地瞪著她頭頂,聽見她刻意發出的打呼聲,又好氣又好笑。

“安雪曼,你是我見過最懶惰的女人。”

“謝謝稱讚,我深以為榮。”她吃吃低笑,手指輕劃,一條天空藍,繪有小鹿斑比的浴巾便飛了過來,蓋住他的頭。

“你還玩?”他該生氣的,從前的他絕對無法原諒女伴肉麻當有趣的舉動,可是一聽見清脆甜柔的笑聲,他卻也笑了,將取下的浴巾覆在她晶瑩如玉的嬌軀上。

她太具誘惑性了,而她不想淪為欲望的奴隸,一心隻想在她身上馳騁。

隻是金希日以為自己能忍得住,將活生生的女人當成大型家具,搓揉洗刷,還以原來的潔淨,但他太低估女巫的誘惑力,在泡沫塗抹她一身的同時,他忍不住又狠狠地愛了她一回。

於是這個澡洗了將近一個小時,人孫僅洗掉兩人的情[yù]味,也在那潔白的嫩軀上留下更多愛的印記,一點一點的吮痕清晰可見,當他們再踏出浴室時,淩亂的景致依舊,卻多了一們臉給害羞的小客人。

“那...那是什麼?”一閃而過的白影讓金希日為之納悶,他隱約看到巴掌大的[東西],身後有一對與身體不成比例的雪白翅膀。

“不用對她太客氣,她就是沒大腦又愚蠢的笨鳥,害你壽命短少的原凶。”

這笨蛋鐵定又是體力耗盡,才又縮水的吧?真受有了。

“咦?她?”一隻鳥?

躲在台燈後的小鳥....不,是小小人兒,羞澀地發出抗議。

“我不是鳥,我是指引天使。”可愛的小圓臉一探出,又馬 上往回縮。

“天使...”金希日一臉疑惑,是迷你型的嗎?

安雪曼貪懶地倚靠在他懷中,斜眸輕睨。“不必理她,一隻老是出狀況的菜鳥天使,讓她自生自滅好了。”

人呆也就算了,至少別以為自己很聰明,熱血多過於理智,總是自告奮勇的想助人,可每回都落得難以收拾的地步,做得多,錯得多,但偏偏性格堅強,還沒徹底反省自己做錯了什麼,一眨眼間,又搞砸了一件美事,讓人頻頻質問上帝,他們究竟犯了什麼需要懲罰的罪。

“不要不理我啦!雪曼姊姊,我真的不是有意的。”羞愧的天使心虛的看向受她連累的男人,心裏難過得都快哭了。

安雪曼嘴角一抽。“我說過不要喊我雪曼姊姊,我年紀足足小你八十歲。”

老天使。

“八十歲...”一旁的金希日瞠大了眼,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

“可是人家有記憶才七歲嘛!之前都在球體裏睡覺,你不要老是欺負我年高不德勳!”她不滿地嘟著嘴,神態一如童心甚重的小女孩。

“連年高不德勳都說得出口,你丟不丟人呀!別忘了你領罪而來,是為了自己所犯的錯事懺悔。”還好意思大聲說話。

原本的振振有詞的安多拉一聽,身體立即又縮小一寸,小得像隻幼貂。“人家也有心彌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