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段(2 / 3)

“讓開。”他冷冷地命令。

三番兩次遭受他無情對待,她臉色益發陰沉,奮力地捉住他臂膀,神色近乎瘋狂地瞪著他。

“你不相信我可以輕而易舉的扳倒你,鯨吞你不到三十人的小公司,讓你從此一蹶不振?”

別逼她使出激烈手段,她不想由愛生恨。

“不得所愛,強人所難的嘴臉最難看了,把別人的男人巴得太緊,撒旦之火可是會灼燒你的皮膚。”當她死了嗎?沒人瞧得清楚發生什麼事,柔膩的嗓音一起,岑雲玉忽然尖叫著鬆開手,細嫩的手臂像被火灼過,迅速呈現焦黑色,皮肉如剝開的栗子蹦裂。

不見血,卻紅肉往外翻,凸出整隻手,造成不規則狀的凹凸不平,恐怖得令人想吐。

現場大概隻有一個人明白她為何惡運臨頭,金希日以輕責的眼神看向身側的女子,提醒她別玩得過火,讓人發現她的異人之處。

“……我的手,我的手……我的手為什麼會……好痛……”明明沒有火,她怎麼感覺烈焰燒灼的疼痛?

“這叫天遣。”不自量力又不知反省,可悲的人類。

“你……你是誰?”痛得冷汗直冒的岑妘玉仍逞強硬撐,扶著皮肉綻開的手瞪視那美得令人想毀掉的女人。

“看不出來嗎?這個男人的主權歸屬於我,沒有我點頭,誰都不能碰他一下。”小小的教訓要謹記在心,下回就不是一隻手臂那麼簡單了。

心一震,不想麵對的事實讓她恨得生疼,“我不相信!”

從前的他有多麼大男人,她的體會最深,這種大女人主義者,向來是他敬而遠之的對象。

安雪曼仰頭輕笑,魅眼一勾,挑釁地道:“因為我是女巫,對他下了愛的咒語,他隻能臣服我腳下,做我忠心不二的愛人。”

“雪曼!”金希日低斥,將她攬進自己懷中,相當不讚同她的魯莽。

可一向視危險為樂趣的女巫一族怎可能把這種小兒科遊戲看在眼裏,隻見安雪曼笑得更開心,接下男友的頭便是一吻,“親愛的,你敢說不愛我嗎?”

麵對她含有威脅性的笑顏,金希日縱使擔憂,仍配合的說了一句“我愛你”。

其實他是不擅說愛的男人,所有感情皆藏放在心中,隻懂得藉行動來證明他有多眷戀眼前的女人,不時以肢體糾纏宣泄說不出口的愛戀。可是遇到十成十邪惡的女巫,在“軟式”攻擊下,他兵敗如山倒,被調教得有如說愛高手,每一回她隻要用火熱的眼神一瞧,他便舉起白旗投降。他從不曉得自己會這麼愛一個人,即使是生他的母親,或是唯一的胞弟,都無法取代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她已完全融入他的骨血裏。

“我也愛你,親愛的。”她咯咯地笑,隨即美眼輕轉,魔性魅力盡現,“隻是有些厚臉皮的女人老是垂涎你,讓我心口陰雨綿綿。”

心不放晴,有人就要遭殃了。

“我隻愛你一人,除了你,我心裏放不下其它女人。”不是演戲,他藉此機會說出心底的話,同時也讓某人死心。

果真,岑紜玉的臉色刷地一白,被拒絕的難堪像一個重重的巴掌,甩在她的臉上、心上。

“你沒給她任何承諾?”安雪曼挑眉。

“隻給你。”他的眼中隻看得見她。

“聽到沒,別再纏著我的男人,否則意外隨時都在,不要以為隻有你會威脅人,要讓你淪為過街老鼠,對我而言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