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如風。

每當一想到司徒零那個家夥,她就來火。

一肚子的火。

“很好,你不會嫁給他的。”

得到安悠揚的這個回答,寧如風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將寧悠揚攬入懷中,緊緊的抱著,隻是他眸子裏的殺氣沒有退卻,反而越顯濃烈。

被寧如風這樣抱著的感覺真好,隻是寧悠揚似乎感覺到,寧如風好像不把她當妹妹一樣,有一種很不一樣的感覺呈現出來。

“可是那是皇上下的聖旨,難道我們要抗旨嗎?”寧悠揚皺起了眉頭,雖然她來自己現代的社會,可是這抗旨的後果,她還是明白的,那可都是要殺頭的罪。

穿越這種東西,果然夠狗血(02)

“可是那是皇上下的聖旨,難道我們要抗旨嗎?”寧悠揚皺起了眉頭,雖然她來自己現代的社會,可是這抗旨的後果,她還是明白的。

“我會處理。”

寧如風並沒有將自己心裏的想法跟寧悠揚說。

他怕嚇到她。

既然他們不能抗旨,那就換一個角度,例如……閑逸王暴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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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月懸。

風聲沙沙,一抹黑色的身影出現在逸王俯的屋頂上。

壓低的身子,輕巧的身形,輕鬆的就避開了巡衛士兵的視線。

如踏無人之界般的直朝閑逸王司徒零的房間而去。

終於停下了腳步,蒙著大半邊臉的黑布上方,那雙眸子緊緊的壓著,透出淩厲的光芒掃視了一下周圍。

這麼大的閑逸王府,這閑逸王的房間周圍,居然沒有士兵巡邏站崗?

寧如風的眉頭深深的皺起。

不過他沒有多想,輕輕的掀起了屋頂的一塊瓦片。

視線直抵司徒零的房間。

房間裏,靜悄悄的。

桌子旁邊,一名白衣長衫的男子正坐在那裏悠閑的品茗。

寧如風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下麵的這位白衣男子,應該就是這座王府的主人閑逸王司徒零了吧?

手中的劍,不由自主的緊了緊。

他從來沒有想過隨意去取一個人的性命。

但是這次,為了寧悠揚,他隻能選擇這一條路。

閑逸王,必殺!

再次看了看院子下方,確信真的沒有士兵巡衛之後,寧如風剛想躍下屋頂。

可是視線再次從那個小洞看進房間的時候,身子不由得一緊。

房間裏的桌子旁邊,已經沒有白衣男子的身影。

眉頭深深的一皺,不由自主的湊近腦袋,再仔細的把整個房間掃視了一遍,還是沒有發現那個身影。

人呢?

“這位兄台,找我有事嗎?”一道悠閑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瞬間讓人寧如風整個身子都僵住。

穿越這種東西,果然夠狗血(03)

“這位兄台,找我有事嗎?”一道悠閑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瞬間讓人寧如風整個身子都僵住。

一股涼意颼颼的在背脊上亂竄。

回轉身子時,身後那張邪魅的麵孔在夜裏攝魂般的誘惑,即使他是一個男人,也忍不住的驚歎。

隻是現在,寧如風更覺得這個人如鬼魅般的讓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恐懼。

這白衣男子居然可以這樣毫無聲息的來到他的身後,而他卻毫無半點的感知。

而且隻是這麼一瞬間的事情。

咻的一聲!

寧如風手中的長劍直取司徒零的咽喉。

致命一擊的出手。

司徒零嘴角輕揚,眸子閃過一道詭異的光芒。

沒有躲閃,看似隨意的一伸手。

閃著寒光的利劍便被他輕而易舉的夾在了二指之間,不得動彈。

這一手,寧如風直接怔住。

要知道,他這一擊對於一般的人,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給,而現在,眼前的這個人既然可是這樣像是隨手一捏般的將他的劍製住。

“很好的劍法,不過,你不應該用在我的身上。”司徒扣零邪魅的笑容多加了幾分嘲諷的意味。

話畢,隻聽“砰”的一聲脆響。

夾在二指之間的劍便一分為二。

月下,落在屋頂瓦麵上的那小節劍身,閃人寒寒的光芒。

寧如風退身兩步,不可置信的看著手中已經被折斷的劍。

“你是誰,為何要取本王的性命?”司徒零臉上的笑意未盡,隻是眸子裏的光芒徒然淩厲了數分,直逼寧如風。

從來沒有人敢闖入逸王府來行刺他。

而眼前的這個人,居然避開了那些巡衛士兵的視線,直取他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