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是在閑逸王的對手之前,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不準進去。”於承恩的話剛落,軒王的話就緊隨而來。

不準進去……

好霸道的四個字。

於承恩的眉目裏,殺氣再現。

“本來我是不打算進去的,但是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進去了,我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口氣了。”寧悠揚斜了軒王一眼。

軒王這樣的口吻跟司徒零的那些威脅手段不都一樣嗎?

說到底,就像是主宰著她的↑

“怎麼可能不流血呢?”

寧悠揚還在抬頭看著司徒成,不過她可不擔心司徒成痛不痛,她倒鬱悶,自己下得這麼重的一拳,他的鼻子居然沒有流血,鼻子不是臉上最脆弱的地方嗎?

“你打本王?”司徒成熊熊燃燒的怒火。

在這麼多人的麵前,居然被一個女人打了?

“現在才知道,你比司徒零更棒槌,這種小計也能把你騙到,哈哈……”寧悠揚很享受司徒成現在的這種憤怒,竟然會讓她有一種成就感。

棒槌……

“女人,你死定了。”司徒成怒極,她居然也把他叫做棒槌。

說罷,雙手收緊,死死的將寧悠揚摟進自己的懷裏,低頭,猛的擄獲她的雙♪唇,再狠狠的一咬。

頓時,寧悠揚就感覺唇上一股刺痛傳遍全身。

口腔內,血腥的味道。

寧悠揚是又驚又怒,雙手使勁的想要把司徒成推開,卻是徒勞無功,他死死的抱著,就是不放,任由她又拉又扯又捶的掙紮。

一擊即中,那是必須的(01)

寧悠揚是又驚又怒,雙手使勁的想要把司徒成推開,卻徒勞無功,他死死的抱著,就是不放,任由她又拉又扯又捶的掙紮。

掙紮掙紮……

寧悠揚真是無奈的感覺,這司徒成就像是一座移不動的大山一樣。

不過,他是狗嗎?

居然咬得她一嘴巴的血。

許久之後,司徒成才將她放開。

他的唇上,沾滿了她的血,一片刺眼的紅。

臉上又蕩起了那種邪惡的笑容,說道:“閑逸王的妃,感覺如何?”

充滿了挑釁與嘲諷的話語。

“呸!”寧悠揚將口中的血吐到地上,怒瞪著司徒成,罵道:“你是狗嗎?你咬我?”

口腔內,仍然是血腥的味道。

一肚子的窩火,這麼多人的麵前,他居然以這樣的方式來懲罰她剛才對他的戲弄。

這個軒王,跟司徒零一樣,都不是好貨、。

“相比之下,閑逸王的親吻和本王的親吻,哪個更讓你記憶深刻呢?”司徒成邪惡的笑著。

“兩個都是渾蛋。”寧悠揚大罵,情緒有些激動。

這個狗屁穿越,讓她遇上的都是什麼人?

一個比一個變態!

“竟然你對閑逸王這麼大的意見,不如我跟皇上請旨,讓你成為本王的妃,如何?”司徒誠現在終於有些明白司徒零為什麼會立這個普通的女人為妃了。

那是一種情不自禁,莫名的,就會有一種想留她在身邊的衝動。

道不清,說不明。

“滾蛋!”寧悠揚一邊罵著,一邊掙紮著想要逃脫他的懷抱。

“我不滾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