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於承恩眉頭緊了緊。

而其他的三大護衛則齊齊注目過來。

似乎對於寧悠揚的這一舉動有些不解。

司徒零麵無表情的站在一邊,隻是看著,並不做任何的說話。

許久的沉默與安靜,於承恩終於揀起了地上的那把長劍站起來,目光緊緊的看著寧悠揚。手中寒劍閃閃,鋒利無比,那是司徒零專用的劍。

一池春水,雲峰頂(04)

許久的沉默與安靜,於承恩終於揀起了地上的那把長劍站起來,目光緊緊的看著寧悠揚,手中寒劍閃閃,鋒利無比,那是司徒零專用的劍。

而寧悠揚,也是同樣的目光看著於承恩。

從認識於承恩開始,她就覺得。

她一直在他的危險範圍之內,那種感覺很不好,很不好……

總是會讓她莫名的擔心哪裏會突然的冒出了一支箭,然後讓她一箭斃命。

如果是那樣,不如從現在開始,讓他真正的按著自己的心意來一次。

她給他一次機會。

“行刺王妃,視為對王爺的不忠,罪,致死!”於承恩說罷,手中的長劍突然的往脖子一抹。

“不要。”寧悠揚驚叫出聲。

然後,就在她這一叫之間,於承恩手中的長劍被突然而來的一股力量彈落,掉於地上。

而於承恩的脖子之間,一道不深的,卻同樣沁出了血液,紅色的一條痕。

不死,於承恩知道那股力量來自司徒零。

趕緊跪下。

司徒零還是一臉冰寒,沒有過多的表情。

寧悠揚早已嚇得臉色倉白。

從頭到尾,她沒有想過於承恩死。

這麼在她的麵前抹脖子,真夠恐怖的。

“隻要王妃不殺你,你便沒有資格死,從今天開始,你的命屬於王妃。”司徒零終於說話了。

昨夜行刺的事,其實是於承恩自己找他說的。

對於於承恩的用意,他當然明白。

隻是,他司徒零很不喜歡這種自作主張的行為。

於承恩,跪地不語。

脖子裏,血液一滴一滴的滴在地麵上,觸目驚心。

寧悠揚見狀,眉頭皺起,說道:“既然我給了你殺我的機會,你不殺,那以後,你的箭再也不能對準我。”

無論什麼時候,想起於承恩的箭,她都會心有餘悸。

於承恩還是不語。

因為他不知道,或許某一天,他還會因為司徒零而再殺這個女人,心中,注定了一個主人,那就永遠隻有一個主人。

一池春水,雲峰頂(05)

因為他不知道,或許某一天,他還會因為司徒零而再殺這個女人,心中,注定了一個主人,那就永遠隻有一個主人。

即使,司徒零已經說了,他的命,屬於王妃。

但如果王妃對司徒零的生命造成威脅,那麼,他還是會殺了她。

然後,自盡!

“秦渝,帶於承恩下去把傷口處理一下吧!”看著地上那刺眼的血紅,寧悠揚心裏慣難受的。

秦渝不動,還是跪在那裏。

他隻聽令於一人,以前是,以後也是。

“秦渝,帶承恩下去處理一下傷口。”司徒零皺眉。

“是。”秦渝應聲道。

一聽到秦渝應聲,寧悠揚翹起了嘴巴。

看來還是自己這個王妃不行呀!

不過,她倒是蠻欣賞這幾個家夥對司徒零的忠一。

很好,很好。

想到這時在,心裏就鬆了一點,看著秦渝跟於承恩一起離去。

“你們也起來吧。”地上還跪著葛天和木名兩個人,寧悠揚趕緊叫他們起來。

可是結果,還是跟他們一樣。

兩個人還是跪在地上,沒有一點的動作。

在這世上,他們也隻有一個主人。

那就是司徒零。

“你們起來吧。”司徒零重複了寧悠揚的話。

葛天和木名站了起來。

寧悠揚有些小小的窘。

看著寧悠揚的樣子,司徒零笑了,走到寧悠揚的身邊,攬著她的腰肢說道:“王妃不必介意,他們一直都是這樣。”

從這四個人跟著自己到現在,一直都隻聽令於他。

太後的旨意,他們都不予以理會。

所以,他們不聽寧悠揚的話,那也是正常的。

“不會呀,這樣很好嘛,我很欣賞他們。”寧悠揚趕緊笑笑的說道。

“王妃不介意就好,我讓下人給你收拾一下,準備出發。”司徒零點了點頭,揮手讓葛天和木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