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事麵前脫衣服。

想想都覺得很難堪。

即使他們已經是夫妻,也已經那個那個了,但總是覺得……覺得……

“哈哈……”司徒零直接大笑出聲。

“別笑了,快把身子轉過去。”寧悠揚內心很糾結呀!

司徒零還是止不住的笑,不過也轉過了身子。

見司徒零已經轉過了身子,但寧悠揚還是猶豫不決,難道真要自己脫個光光的站在這個男人的麵前?

窘!

“好了!”掙紮許久之後,寧悠揚還是豁出去了。

好了?

司徒零轉身。

沒有了寧悠揚的身影,再往床上一看,這女人已經躺到床上了,正用那綢被將自己蒙個嚴嚴實實的。

這下輪到司徒零窘了。

走到床邊,推了推寧悠揚:“起來,我們去外麵辦事。”

一邊說的時候,司徒零自己都一邊想笑。

這女人……哈哈……

躲在被子裏的寧悠揚一聽司徒零的話,崩潰至極,從被子裏跳了出來,瞪大了眼睛看著司徒零。

床上一對,床底一對(05)

躲在被子裏的寧悠揚一聽司徒零的話,崩潰至極,從被子裏跳了出來,瞪大了眼睛看著司徒零。

她沒有聽錯吧?

他說,去外麵辦事?

外麵,空地?

崩潰!

司徒零看著站在床上的寧悠揚,嘎嘎,這女人居然沒有完全上他的當,還穿著中衣褲子,他還以為她會脫個精光呢!

失敗!

“司徒零,我真受不了你,我去跟秋月睡。”

寧悠揚受不了了,她真的有點懷疑這司徒零是不是在那個方麵上有些……有些變態……

說罷便跳下了床,準備去跟秋月睡。

辦事,辦個鬼事!

“好了,不逗你了,去把衣服換上。”

司徒零見寧悠揚還真較勁了,笑笑的拉住了她,他才沒有她想的那麼變態呢。

從頭到尾,他隻是逗她玩而已。

“把什麼衣服換上?”寧悠揚表示不解,一臉的疑惑。

“嗯,那個。”司徒零放開寧悠揚,用眼神示意床邊放著的那一套黑衣。

寧悠揚走了過去,拿起那套衣服看了看,眼睛頓時瞪大:“夜行裝?”

黑色的一套衣褲,跟電視裏那些刺客什麼的都一樣,也就是於承恩行刺她時穿的那種。

司徒零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出去辦的事是正事,不是你想的那一種。”

話裏,意味深長呀!

被司徒零這麼一說,寧悠揚的臉刷的一下紅了。

原來是她邪惡了!

她還以為……

這司徒零實在是太可惡了,從頭到尾都在下籠子讓她鑽。

氣惱!

“我說了不會讓你悶的,趕快換上吧,我在外麵等你。”司徒零接收了寧悠揚的幾個白眼之後,然後離開了房間。

見司徒零離開房間,寧悠揚才呼了一口。

真有點吃不消這閑逸王,太邪惡了!

隻不過她不知道司徒零要帶她去哪裏,居然要換上這種夜行裝。

床上一對,床底一對(06)

隻不過她不知道司徒零要帶她去哪裏,居然要換上這種夜行裝。

一般穿這種衣服就是不想招眼被人發現,看來不是什麼好事。

難道……做賊?

她差點忘記了,司徒零不止是王爺,還是江湖上的傳說人物神偷鬼跡呢!

這家夥要帶她去偷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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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好了一身夜行裝之後,寧悠揚走出大宅。

外麵,很是昏暗。

隻有朦朧的月光撒在地上,將天地朦上一層淡淡的輕紗。

夜裏,處於這個高度,風很大,將寧悠揚高高束起的頭發吹揚起來。

司徒零看著走出來的寧悠揚,微微一怔。

“怎麼樣?很帥氣吧?”寧悠揚攤了攤手,一臉得意的表情。

穿上這一身衣服,自我感覺非常的良好。

一襲黑衣,腰上一根腰帶緊緊的束起,完美的線條呈現出來。

高高束起的頭發,隨風輕揚,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俊俏灑脫感。

“真看不出來,一個女人也能穿出這樣的感覺。”

司徒零確實是沒有想到,沒有想到這種看起來沒有半點修飾作用的夜行裝穿在一個女人的身上,竟然會有這種不一樣的感覺。

柔中帶勁,勁中又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