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著劇烈的顫唞了一下。
這種感覺……
她記得,上次在雲峰頂的時候,也是如此。
心髒裏,強烈的熱流氣息。
像一團烈火一般的聚集在那裏,似要將五髒六腑焚為灰燼一般。
難受……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是男女之間,正常的現象嗎?
寧悠揚的不對勁,司徒零感覺到了。
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便沒有再下一步的舉動。
司徒零一停下來,寧悠揚身體裏的那股不適的焚燒感便瞬間消失。
疑惑的看著趴在她身上,卻沒有任何動作的司徒零。
司徒零沒有說話,對寧悠揚笑了笑,暗自將一股內力從寧悠揚的手腕上傳遞進去。
果然如他預料般的一樣。
他的內力剛傳入進去,另一股抵製的力量便抗拒過來。
毒?
司徒零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臉色在瞬間變得有些難看。
什麼也沒有說,也什麼也不會再繼續。
從寧悠揚的身上下來,幫她把衣服穿好。
司徒零的突然停止讓寧悠揚怔了怔,這……
難得她主動一次,他居然停下來了?
“荒郊野外,不好。”司徒零輕聲的說道。
隻是這一句話,寧悠揚更是睜大了眼睛看著司徒零。
是她聽錯了嗎?
剛才在那種處境他都想……現在在這裏,還是他先開始的,現在半路停下來……是不是……???
寧悠揚突然有種很失敗的感覺。
山林欲情事,毒未解(04)
寧悠揚突然有種很失敗的感覺。
幫寧悠揚整理好衣服之後,司徒零並沒有馬上帶寧悠揚離開這片小樹林。
而是抱著寧悠揚坐在那裏,一臉的鬱悶之色。
這一次,看來是徹底的玩大了。
原來從頭到尾,寧悠揚身上的毒都還在。
而這種毒,卻讓他不能碰她。
司徒成這一招,果然夠狠。
不過以現在的局勢,想從司徒成那裏再拿到解藥,真不那麼簡單了。
也難怪這司徒成現在這麼安靜。
看來接下來的,會是一場他預想不到的爆風聚雨……
司徒零不說話,寧悠揚也不說話。
心裏現在都還壓抑著,想不透司徒零剛才停下來的意思。
坐了好一會之後,司徒零才將寧悠揚帶回雲峰頂。
接下來的幾天裏,一切都算過得平靜。
皇宮裏,也沒有聽到任何的消息,至於寧悠揚,司徒零這幾天都很是安份,不動她,也不敢有太親密的舉動,怕自己難以抑製。
而這樣的司徒零,更是讓寧悠揚疑惑不解。
他是轉性格了?
想想以前自己不願意,這個家夥就來強的,現在自己願意了,還主動送上門,他卻沒動作了。
存心逗她玩吧?
……
這一天,天氣很好。
寧悠揚和秋月坐在雲峰頂的宅子外麵,懶懶的曬著太陽。
突然,一聲異樣的聲響讓寧悠揚和秋月都怔了怔,朝聲音來的地方看去。
視線剛過去,一抹灰色的身影出現在兩人的麵前。
“於承恩?”寧悠揚和秋月都是一副驚訝的表情。
隻見於承恩身上的衣衫有些地方被割破的痕跡,而臉上,也有一道血痕,明顯的是跟人打鬥過後受傷的跡象。
隻是他的那一張臉,卻依舊一片冰冷,眸子掃過寧悠揚和秋月之後,直接走到大宅子的門口,跪地:“王爺,秦渝,葛天,木名三人已被太後帶走,今日午時三刻玄天門問斬。”
王妃,軒王的妃(01)
隻是他的那一張臉,卻依舊一片冰冷,眸子掃過寧悠揚和秋月之後,直接走到大宅子的門口,跪地:“稟王爺,秦渝,葛天,木名三人已被太後帶走,今日午時三刻玄天門問斬。”
一段話,說得很是平靜。
可是卻讓人震撼無比。
站在一邊的寧悠揚和秋月都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於承恩。
在房子裏的司徒零聽到門外於承恩的話,走了出來。
看到於承恩身上的傷之後,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眸子裏的光芒淩厲複雜,身上凝聚著濃烈的寒氣。
沉默了一會之後,走到寧悠揚的身邊,說道:“你先留在這裏,我下山處理一些事情,很快會回來。”
然後轉向秋月說道:“好好照顧王妃。”
說罷,沒有給寧悠揚任何問他問題的機會,帶著於承恩速速的下了雲峰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