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等寧悠揚回過神來,寧如風就直接抱起寧悠揚衝出了門外。
出了門外,寧如風把寧悠揚放下來了,寧悠揚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隻見剛剛還好的大宮宅,瞬間便已經被從門口漫開的大火包圍,火光衝天。
“你沒有選擇。”軒王司徒成丟下這一句話便使用輕功離開了雲峰頂。
寧如風臉上也有慍怒之色,司徒成居然沒有等他出來就放火。
不過現在,司徒成離開了,他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看著這大宅的火勢越漸加大,不得不帶著寧悠揚也迅速的離開了雲峰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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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如火,高掛於空。
玄天門。
斬首之地。
士兵拿著長茅將四方斬首台圍住。
周圍站了不少圍觀的百姓,都對台上的三個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斬首台上,三個穿著白色囚衣的男子站在那裏,每個人都是一臉的平靜,似乎對於自己即將宰首的事情並不在乎。
不跪,是因為皇上的令,三人可不跪!
“犯人秦渝,葛天,木名,可知自己犯何罪?”監斬大官何清遠摸著下巴的胡子,一副得瑟樣。
太後命他親自監斬,那可是讓他受寵若驚呀!
隻是他的問話,台上的三個人誰都沒有理會。
玄天門,殺無赦(03)
隻是他的問話,台上的三個人誰都沒有理會。
甚至是連看也沒有看他一眼,依舊站在那裏,石像一般。
沒有得到回應,何清遠眉頭皺了起來,幹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抬頭看了看天空,刺眼的陽光讓他不得不半眯起眼睛來。
“算了,反正你們自己知不知道都沒有關係了,太後下旨要你們人頭落地,那就是誰也救不了你們,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行刑。”
何清遠一邊說一邊拿起徒刑的木牌丟落於地上。
話聲一落,周圍馬上安靜了下來。
靜靜的看著拿刀大漢走到秦渝他們的身邊,心砰砰的跳起來。
雖然他們不知道秦渝他們是何許人也,但這可是人頭落地的事。
多少都會有些緊張的。
劊子手手提著明晃晃的大刀走上前。
陽光折射在刀柄上,寒光逼人。
劊子手第一個要砍的就是秦渝。
秦渝站在那裏,臉上的表情變都沒有變一樣,對於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沒有半點恐懼的表情。
大刀舉動。
寒光閃過。
咻……
利箭破風。
砰的一聲,舉起的大刀被打落於地上。
一隻弓箭直插穿大刀刀柄,釘於地麵。
周圍瞬間喧嘩起來。
而圍在行刑台四周的士兵也趕緊警惕的四處張望。
很明顯,有人劫法場。
兩個身影,突然從空而落,出現在了行刑台上。
……
“你……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劫法場?來人,給我把他們一起拿下。”
何清遠站了起來,扶了扶自己頭上的帽子,一臉怒像,這可是太後下旨要殺的人,居然有人敢劫法場?
不想混了嗎?
收到何清遠的命令,周圍士兵趕緊拿著長茅大刀想要衝上去將來人拿下。
不過衝到一半,個個都一臉慌亂的退了回去。
因為台上的白衣男子手中的令牌,讓他們不得不退。
“閑……閑逸王?”何清遠怔怔的看著令牌,呆若木雞。
玄天門,殺無赦(04)
“閑……閑逸王?”何清遠怔怔的看著令牌,呆若木雞。
距離雖遠,但何清遠還是看到了令牌上刻著的字。
那是閑逸王的令牌。
至於閑逸王,他們這些在朝為官的人沒有人不知道。
那是跟皇上最好的兄弟。
但由於閑逸王很少出現在眾官麵前,所以像何清遠這樣的小官,沒有見過也是正常的。
“把繩子解開。”司徒零對何清遠淡淡的說道。
一路奔來,還好來得及,再差一會,秦渝的腦袋就不在脖子上了。
“這……”何清遠一臉為難之色。
“解開。”司徒零的聲音更是冰冷的幾分。
沒有他的同意,誰都不能動他的四大護衛。
“這……可是太後下旨,說……說殺無赦啊,沒有……沒有太後的旨意,誰來都不能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