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寧悠揚還站在窗前惆悵不已之時,胸口突然襲來的一陣劇痛讓她不由自主的痛哼出聲來。

手捂在了胸口上,眉頭深深的皺起。

怎麼回事?

痛楚越來越明顯。

寧悠揚不得不扶著牆壁坐到了地上,呼吸也不禁的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好痛!

胸口上,如針刺般的讓她難受至極。

緊咬著牙關,連說話都有些艱難。

“來人……”艱難的從牙關裏擠出了這幾個字,卻輕得連自己都差不多聽不到。

聲音雖然輕,但是守在門外的一騎還是聽到了,推門而入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寧悠揚,趕緊上前察看。

半夜擄人,計中計(13)

聲音雖然輕,但是守在門外的一騎還是聽到了,推門而入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寧悠揚,趕緊上前察看。

一騎過來,寧悠揚都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他的麵孔,腦袋一轟,直接一片空白的暈了過去。

……

一個不得安寧的夜晚。

司徒俞再次出現在了軒王府內。

而這次來,司徒成卻還像之前那樣的坐在那裏悠閑品茗。

從頭到尾,他似乎都已經算到了司徒俞會再次光臨。

所以,他也一直都從在這裏。

並沒有回房去休息。

“皇上,讓你多走一趟,真是費心了。”司徒成一邊說,一邊看著司徒俞身後他們扶著的寧悠揚,臉上,淡淡的笑意。

“軒王,你在逼朕?”司徒俞心中甚是火大。

司徒成居然在閑逸王妃的身上下毒?

“皇上不必動氣,臣弟隻是在保護自己的妃子而已。”司徒成並不否認,他在寧悠揚的身上另外下了毒。

司徒俞走進司徒成的麵前,嘴角忍不住的抽搐起來,他怒了,真的怒了。

“皇上這麼生氣,想必隻是怕自己無法對閑逸王交代嗎?這樣的兄弟之誼,真是讓臣弟羨慕。”見司徒俞生氣的樣子,司徒成心裏微有刺痛。

這樣的情感是那麼的濃烈。

而他,也是他們的兄弟,隻是他們從來沒有這麼強烈的對過自己。

司徒俞看著司徒成,許久許久,收回視線,背對過司徒成,說道:“閑逸王妃要是有什麼意外,朕不會放過你。”

“皇上錯了,閑逸王妃在雲峰火災中已經死了,這位,不是閑逸王妃,而是軒王妃。”司徒成不緊不慢的說著。

“每個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軒王,自重。”司徒俞說完這句話欲離去。

“皇上,如你不想你的八騎再有什麼意外的話,馬上讓他們回去,再在軒王府裏四處亂竄,要是再中上什麼毒,臣弟就不再負責了。”見司徒俞欲離去,司徒成又說了一句。

半夜擄人,計中計(14)

“皇上,如你不想你的八騎再有什麼意外的話,馬上讓他們回去,再在軒王府裏四處亂竄,要是再中上什麼毒,臣弟就不再負責了。”見司徒俞欲離去,司徒成不緊不慢的又說了一句。

八騎中的四騎在他的軒王府內亂竄尋人,以為他不知道嗎?

很好,不得不說,他司徒成要是真想讓那四騎完蛋的話,連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但那是司徒俞的人,所以現在,他事先提醒。

如不再讓那幾個人離開,就別怪他司徒成真的不客氣了、。

司徒俞沒有說話,哼了一聲之後便離開了。

……

寧悠揚被放在旁邊的凳子上,臉色倉白。

司徒成走了過去,看了看寧悠揚,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打橫抱起寧悠揚便朝後院的房間走去。

他說了,她是他的王妃,那麼她就一定跑不了。

即使皇上來了,又怎麼樣?

現在還不是乖乖的再次把她送了回來?

將寧悠揚抱回寧悠揚原來的房間內,放到床上。

那張倉白的臉,莫名的讓人心疼。

司徒成不經意的又想到那日在閑逸王府的門口。

司徒零打了他,寧悠揚輕柔的摸著他的臉,問他疼不疼。

那樣的感覺,多麼的令他震撼。

是一種心裏的感受,永遠也沒有人可以體會到的感受。

這世界上,所有人都以為他是最幸福的,因為太後對他好。

但是沒有知道,那根本不是他真正想要的。

他也想像司徒零和司徒俞之間那樣,兄弟之情,深似海。

可惜似乎所有的人都在排斥他,隻因為那一次,他用了司徒俞來試毒,所以,所有的人都避得他遠遠的。

任由他以後怎麼補救,都沒有人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