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利箭破風。

金色的的箭支,寒光閃過,直刺歐陽千月。

歐陽千月大驚。

想避,根本不可能。

悲劇,一來就要命喪黃泉?

砰!

眼前白影一閃,銀色的兵刃在月下劃出一道寒冷的光芒。

原本朝歐陽千月射來的那支箭便被打偏,直入院子裏的一顆大樹杆上。

司徒零將劍插入劍鞘,一臉漠然。

沒有回房間,而是朝王府的花園走去。

隨著司徒零的離開,房間周圍幾聲異響。

像是有人跟隨著離開。

隻有寧悠揚知道,那是他的四大護衛。

看著司徒零的背影,寧悠揚站在房間門口,久久的出神。

氣氛,似乎從剛才在門口那時開始,就已經變了。

“這王府裏,危險重重。”歐陽千月看著那一根深陷樹杆的箭支,目瞪口呆。

想想剛才,不管是那箭,還是那白色的身影,都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而已。

“你的房間,隔壁。”寧悠揚低了低頭,進了房間,關上門。

歐陽千月呆呆的看著寧悠揚的房間門。

這些人的氣氛變得還真不是一般的詭異。

不過歐陽千月卻沒有朝寧悠揚說的隔壁房間裏去,而是朝花園的方向走。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剛才那白衣人就是寧悠揚的男人吧?

有趣!

“再近三步,殺!”

歐陽千月剛走到花園邊處,沉冷的聲音讓她不敢再前往一步。

她相信,對方絕對有殺她一千次一萬次的能力。

“嗬嗬,那個那個……揚少的男人…….”

“再多說一個字,殺!”

羔羊的反抗,憤怒(01)

歐陽千月的話才說到一半,那冰冷的聲音又來了,歐陽千月咬牙切齒,看了看周圍,漆黑的一片,什麼也沒發現。

人是沒有看到,不過她當然也不敢輕舉妄動。

打道回府,還是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那個隔壁“房間。”

……

寧悠揚躺在床上,怎麼睡也睡不著。

隻是一會,天邊就亮了。

司徒零沒有回房間。

寧悠揚也睡不著,起身朝花園走去。

早晨的空氣,格外的好。

隻是寧悠揚卻還是感覺到心裏的壓抑,不知是為寧如風,還是為司徒零。

司徒零,在意她昨天跟寧如風說的那些話嗎?

潭子裏,司徒零靠在池邊上,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一般。

寧悠揚知道,他沒有睡。

“怎麼,生氣了嗎?”寧悠揚坐到了池邊,把兩隻腳放到了潭子裏,水涼涼的。

昨天晚上,她就是將司徒零綁在池邊的那顆樹上。

司徒零還是閉著眼睛在那裏,不語。

“那個女人叫歐陽千月,以後會跟在我的身邊。”寧悠揚說到了歐陽千月。

司徒零還是不說話,沉默。

真睡著了嗎?

寧悠揚皺起了眉頭,她可以感覺得到,他沒睡,他都聽得到她說的話。

寧悠揚歎了一口氣,沒有說什麼,站起了身子,準備走人。

不管他是在生昨晚她綁他的氣,還是寧如風來找她的氣,

既然現在他不想說話,那就不說吧。

“你喜歡寧如風,是吧?”

寧悠揚剛走開幾步,司徒零的聲音就輕輕的在身後傳來。

語氣裏聽得出來,很平靜,很平靜……

“他是我哥哥。”寧悠揚回答道。

不由自主的,腦子裏浮現了昨夜寧如風離開時的落寞背影。

“如果他不是你哥哥呢?”司徒零的依舊浸在池子裏,閉目。

“沒有如果,他就是我哥哥。”寧悠揚很不滿司徒零現在這種說話的方式。語氣也不由得沉了下來。

羔羊的反抗,憤怒(02)

“沒有如果,他就是我哥哥。”寧悠揚很不滿司徒零現在這種說話的方式。語氣也不由得沉了下來。

看樣子,司徒零的心情的確是受昨夜的影響了,她還是不打擾他大腦清醒吧!

走人!

“我會殺了他。”

司徒零的話讓寧悠揚一怔,既而惱怒的走回池邊,咬牙切齒的看著司徒零。

司徒零慢慢的瞪開了眼睛,看著咬牙切齒的寧悠揚,嘴角輕輕的揚了起來。

“心疼了?”司徒零這樣子的寧悠揚,恨!

“你整天就知道以殺人來威脅我,除了這個,你還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