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站住。”
宮門口,侍衛的沉喝阻止了兩個身影行進的腳步。
兩個身影停下腳步,一身宮內侍衛的裝束。
手中,金色的通行令牌一亮:“奉皇上密旨出宮辦事。”
看到那塊金晃晃的通行令牌,門口的侍衛趕緊大聲說道:“放行。”
此塊令牌在宮內可暢通無陰,他當然不敢怡慢。
宮門打開,兩人迅速的離開了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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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少,真的決定就這樣不聲不響的走了?”
出了宮門,歐陽千月除去身上那一身讓人非常不爽的宮侍服裝,恢複自己的女兒身。
寧悠揚遠遠的看著那莊嚴的宮門,唇角揚起了一道淺淺的弧度:“這個時候再問我這個問題,不覺得很多餘嗎?”
現在都已經悄悄的離開了皇宮,難不成她再回去跟司徒俞打個招呼?
既然真的決定下來了,那麼,就安靜的離開吧!
她已經在靜安閣留下了字給司徒俞,也不算是一個無情無義的人了。
“好吧,那現在,直奔閑逸王府?”
歐陽千月承認自己是問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
“閑逸王府?去哪裏幹什麼?”
寧悠揚可沒有打算回閑逸王府。
如果她要去閑逸王府的話,她就不會以這樣的方式離開皇宮了。^思^兔^網^
“你的意思……”
歐陽千月皺起了眉頭,似乎有些跟不上寧悠揚的節奏來想問題了。
她以為她跟著寧悠揚出來,寧悠揚第一時間會殺去閑逸王府。
好好的跟司徒零談一談,又或者質問一頓司徒零。
不過現在看樣子,似乎不是這樣。
“從離開靜安閣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不是閑逸王的妃了,所以,閑逸王府也與我沒有關係了,沒有必要再去那裏。”
現在的她,猶如一具被甩掉的人。
逃宮,九死一生(09)
“從離開靜安閣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不是閑逸王的妃了,所以,閑逸王府也與我沒有關係了,沒有必要再去那裏。”
現在的她,猶如一具被甩掉的人。
難道她還要殺去閑逸王府,對司徒零來一個一哭二鬧三上吊?
沒勁!
“你的意思是你已經簽下了那張休書?”歐陽千月有些驚愕的看著寧悠揚,就這樣簽了?
雖然以她的個性,她是希望寧悠揚簽下,畢竟男人已下印簽字。
再堅持什麼就讓人感覺在男人麵前的軟弱一麵。
但是她可沒有想到寧悠揚有這樣的效率,居然這麼快就已經把那紙休書給簽下了。
“天涯海角,你說帶我混的,現在想反悔了嗎?”從下午司徒俞離開之後,寧悠揚就已經將那休書按上了手印。
司徒零沒有話要對她說,也不想見她,那就一切都算了吧。
人總要做那麼一個決定,既然那是司徒零做了那樣的決定,她還能說什麼呢?
放手一切,她自由了,他也自由了。
天涯海角,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所有的一切,從此重新開始吧!
“哈哈,看來你也不錯是很笨,走吧,待在這裏,說不定皇上半夜來潮,又跑去靜安閣找你,發現你不見了再出來找你,那我可就不一定能應付了。”
寧悠揚都說得那麼清楚了,她歐陽千月還能說什麼。
天涯海角就天涯海角吧!
說完,兩人迅速的趁著夜色離開。
秋夜裏,涼風拂過,微有寒意。
在離開皇宮有那麼一段距離之後,歐陽千月突然停下了腳步,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怎麼?”寧悠揚見歐陽千月停下了腳步,疑惑的問道。
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她可不想在這小山林裏過夜。
“揚少,看來我們想走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了。”歐陽千月臉上雖然有些一抹淡淡的笑容,但看得出來,笑容的背後有些嚴肅的感覺。
逃宮,九死一生(10)
“揚少,看來我們想走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了。”歐陽千月臉上雖然有些一抹淡淡的笑容,但看得出來,笑容的背後有些嚴肅的感覺。
“嗯?”對於歐陽千月的這句話,寧悠揚還是疑惑,不明白。
不過現在沒明白沒有關係,下一秒就知道了。
“看樣子,應該是一路跟著我們來的,既然來了,荒山野嶺的,可以出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