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得不到解答的疑問。

隻是現在,自己根本無法出去。

她該怎麼辦呢?

心裏想著一堆的事情,一個夜晚,不得安眠。

直到在快亮的時候,歐陽千月才恍惚的入睡。

然而等她再次醒來之時,身上的書信早已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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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司徒零看著手中的書信,眉頭直皺。

沒有人更比他清楚這是誰的字跡。

也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昨夜偷偷入府的黑衣人的身手。

司徒俞……

輕巧的避開了他府中的四大護衛。

如不是他一直警醒,想必他司徒零也不會發現有人曾來過。

司徒零眉頭皺得很是難看。

他沒有想到,司徒俞會親自替寧悠揚跑腿跑來這閑逸王府送信於歐陽千月。

為什麼,是司徒俞……

司徒零心裏有些哀涼的感覺。

想想從小到大,司徒俞跟他一直都是至親的兄弟。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一直以來,他們無話不談。

小至身邊小事,大至國家大事。

可是現在……

司徒俞卻救了寧悠揚,並收留於宮中,而對他,避口不談。

為什麼,會是司徒俞……

心裏,莫名的壓抑了,有些小小的難受。

“王爺,軒王來了。”

正當司徒零還在愁眉不展之時,下人前了通報,軒王已經大廳等候。

至那日在軒王府門口一別之後,軒王也沒有來過閑逸王府。

算算兩兄弟也有那麼一段時間沒有碰麵了。

說到兄弟……

一紙書信,秘密(05)

說到兄弟……

司徒零心裏又別扭了一些。

他,還有司徒俞,司徒成,為什麼三個兄弟之間的感情是那麼的微妙……

……

司徒零去到大廳的時候,司徒成正坐在那裏和陳語煙吵個不停。

司徒零皺眉。

這麼久了,這司徒成居然還沒有將陳語煙搞定。

再仔細一看司徒成,還是鼻青臉腫的。

那個樣子,還真不是一般的狼狽。

與他司徒零以往認識的那個司徒成,還真的是差別之大。

以前的,瀟灑自在。

現在的,狼狽不堪。

不過這些,似乎也都是軒王司徒成自已願意的。

當初可是他自提出來的要成親。

現在,被打了,雖然抓狂,卻還是樂此不疲。

天生的一副受虐像。

“咳——”

司徒零幹咳一聲打破了兩人的爭吵。

“三王兄。”

司徒成看到司徒零,馬上停下了與陳語煙的爭吵。

“嗯。”

司徒零淡淡的應了一聲,看了看陳語煙。

沒有說什麼,然後坐下。

“悠揚呢,我想見見她。”陳語煙也看了看司徒零說道。、

至上次軒王府門口一別之後,她也沒有見過寧悠揚了。

來了這裏兩次,都沒有人。

要不就是花時間就會司徒成了。

難道今天司徒成來閑逸王府拜訪,她當然也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她出去了。”司徒零淡淡的說道。

想起上一次陳語煙來,居然教了寧悠揚用迷情香對付他。

現在想想還真夠氣的。

不過寧悠揚已不是王妃之事,現在他還不想告訴司徒成和陳語煙。

也不想對外張揚。

而寧悠揚受傷失蹤之事,他更是不想提。

待一切解決之後再說吧!

“出去?去哪?”陳語煙皺眉問道。

難不成上次之事,過去這麼長的時間了,還沒有解決?

一紙書信,秘密(06)

難不成上次之事,過去這麼長的時間了,還沒有解決?

“隻是出去走走而已,軒王妃下次來就可以看到她了。”司徒零借口說道。

“是嗎?我可是猜想揚少這一走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司徒零的話剛落,另一個聲音便接了上來。

聽到這話,司徒零的眉頭便皺了起來。

隻見歐陽千月走了進來。

臉上,充滿了嘲諷的表情。

“什麼意思?”司徒成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