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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夜,軒王府裏,出奇的安靜。
好久沒有過這樣的情況了。
自從陳語煙進門之後,軒王府每天就是異常的熱門。
一天裏就可以多次聽到軒王司徒成的鬼嚎般的叫聲。
那不是被陳語煙踢的,就是被陳語煙給氣的。
新婚這麼久,他都還沒能如願的上到陳語煙的床。
談什麼同床共枕,還真得他打過陳語煙再說。
然而這天,司徒成並沒有去陳語煙的房間裏。
夜深了,還獨自一人坐在院子裏看著星空。
臉上一片惆悵之色。
而坐在院子裏的,不隻他司徒成一個人,還有另一個人——寧如風。
寧如風靠坐在院子的大樹旁,手中一壺小酒已剩小半壺。
這一個多月,他每天就是這樣過的。
揮之不去的,還是那天夜裏寧悠揚跟他說的那些話:既然命運這樣安排,那就讓我們學會釋懷吧……
一紙書信,秘密(11)
揮之不去的,還是那天夜裏寧悠揚跟他說的那些話:既然命運這樣安排,那就讓我們學會釋懷吧……
那日閑王府門口,她叫他哥……
次日軒王府門口,她說他不再是她哥……
話裏的意思,是他們再也不會有任何的瓜葛了嗎?
不是兄妹,不是朋友,更不會是戀人……
他看著她用劍將司徒零刺傷,以同樣的方式讓司徒零償還刺在他身上的痛。
隻是她卻不知道,那樣倔強的她,卻讓他心裏更難受。
……
“如風,你對悠揚的感情,真的不隻是兄妹吧。”
司徒成坐在一邊,淡淡的說道。
話裏,似乎有些憂傷的感覺。:-)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今日閑逸王府裏,歐陽千月手上的那些傷,讓他觸目驚心。
而歐陽千月說,寧悠揚身上的傷比她的嚴重得多。
現在,悠揚在哪裏?
她還好嗎?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何會發生現在這樣的事情。
司徒零一紙休書,寧悠揚妃已不是妃。
為何自己心裏的觸動是那麼大。
不該,真的不該。
他不是已經有了陳語煙了嗎?
聽到司徒成的話,寧如風唇角揚了揚。
一抹淡而無奈的笑容。
“命運好笑吧,見過喜歡上自己親妹妹的男人嗎?”
說這句話時,寧如風心裏是說不出的苦澀。
這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悲劇。
從出生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注定了沒有任何掙紮的餘地。
“沒有什麼好笑的,感情這種事,還真的是很奇怪,悠揚不是個很出眾的女人,卻會讓人情不自禁的被吸引。”司徒成同樣無奈的話語。
現在自己心裏的這種壓抑是什麼樣的感覺,他也說不清。
隻是對一個月的關心而已嗎?
似乎不止是這樣。
“被吸引的,也包括你了嗎?”寧如風微微皺起的眉頭。
司徒成不語,他不知道。
一紙書信,秘密(12)
司徒成不語,他不知道。
“人要學會知足,一生之中,有一個紅顏知已便足矣。”
寧如風話中有話的說道。
既然司徒成已娶陳語煙為王妃,他就不想司徒成再對寧悠揚還抱有其它的想法。
感情的事,太亂。
到最後,傷的人就會越多。
寧如風的話,司徒成當然聽得出來。
隻是有些事情,就像歐陽千月所說的那樣,是情不自禁的。
而對寧悠揚的感覺,司徒成也說不清楚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總之現在,很擔心,很擔心……
“你沒有想過再去找悠揚嗎?”司徒成問道。
對於寧悠揚受傷失蹤的事,他們誰也沒有跟寧如風說。
他也不知道,要是寧如風知道寧悠揚已不是王妃之事,再加上受傷失蹤之事,寧如風會不會瘋掉。
或者,衝去閑逸王府找司徒零算帳。
“我已不是她的哥哥,甚至連朋友都已不是,我還有什麼理由再去打擾她的生活?”
寧如風的話說得很是淒涼。
自己心裏也有種涼颼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