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上一次我們在這裏品酒論事的情景嗎?”司徒俞開口說道。

“嗯。”司徒零應道。

上一次在這裏,他還沒有認識寧悠揚。

司徒俞疲憊了,邀他入宮,一起品西域進貢美酒,一起賞月觀花論事。

兩兄弟,無話不談。

“從小到大,兄弟眾多,然而隻有三王弟你與朕最為合得來,替朕分擔不少的麻煩與苦惱,對三王弟,朕一直心懷感激。”

司徒俞歎息一聲,猶記得最深的,還是司徒成拿自己試毒,司徒零找司徒成算帳的那件事。

一紙書信,秘密(15)

司徒俞歎息一聲,猶記得最深的,還是司徒成拿自己試毒,司徒零找司徒成算帳的那件事。

“皇上言重了。”

司徒零極其不舒服的坐在那裏。

麵對司徒俞,他是第一次出現這樣的異樣感覺。

如此的不和諧。

看著這樣的司徒零,司徒俞原本泛在臉上的笑容更多了幾分的意味:“那三王弟,現在的朕,該稱呼你為閑逸王,還是……鬼、跡?”

“……”司徒零渾身一震。

看著司徒俞,司徒零久久的說不出話來。

他……居然知道……

司徒俞站起了身子,背過司徒零,看著天上的明月,眸子裏,淡淡的一層霧氣。

原來,每個人的身上,都有著秘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不僅僅隻是他對司徒零而已。

而司徒零對他,也是一樣……

“臣弟有罪,請皇上降罪吧。”司徒零站起來曲身,讓司徒俞降自己的罪。

自己行盜數年,盜官家無數,更是背了陳語煙盜貢品這個大黑鍋。

隻是現在,他是不打算把那件事給說出來。

所以這個黑鍋,他是心甘情願的背了。

“降罪?你覺得朕會降你的罪嗎?”司徒俞的聲音很輕。

從小到大,先帝離開之後,司徒零便是他在這個世上這在乎的人了。

無論司徒零犯下什麼罪,他都會幫他……

司徒零不語。

“昨夜閑逸王府送信,我知道你跟在朕的身後,我們彼此都熟悉彼此,不是嗎?”

司徒俞回過身來,看著司徒零,臉上的笑容依舊是那樣的麵耐人尋味。

因為他答應了寧悠揚送信給歐陽千月報平安,但他卻又不放心任何人去完成這個任務。

因為不能讓人發現寧悠揚在皇宮裏。

所以他親自去了。

沒有想到,自己還是被發現了,他知道司徒零跟在他的身後,也知道司徒零已猜透了是他。從小一起練武,他們對彼此都再熟悉不過了。

一紙書信,秘密(16)

沒有想到,自己還是被發現了,他知道司徒零跟在他的身後,也知道司徒零已猜透了是他。從小一起練武,他們對彼此都再熟悉不過了。

所以,才會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他猜想司徒零一定會來花月樓察探。

至於鬼跡的事,從那日將軍府之事,他就猜到了七八分。

從小到大,司徒零的輕功一直都是出眾的。

他仍然記得,小時候司徒零還幫他去先帝那裏偷過東西。

還有上一次,軒王府鞭笞司徒成的那根金鞭,也是司徒零偷來的。

自己一直讓司徒零和司徒成查探江湖神偷鬼跡的事,可是這兩個人似乎總是含糊而過。

所以,一切一切的聯想,他就猜到了。

眼前的這個三王弟,就是江湖上的神偷鬼跡。

“皇上,臣弟雖然為賊,卻從不盜清白之物。”

司徒零不是為自己辯解,他隻是不想讓司徒俞覺得他的品行有問題。

“朕知道。”司徒俞回答道。

其實在猜測司徒零之後,他就派人去調查過所有的與鬼跡有關的失竊案。

而被盜者,基本都是有些小問題的人物。

而正是這次調查,也讓他革掉了不少人的官職。

也就是因為這些,所以他並沒有打算要追究司徒零的罪。

“你沒有什麼話想要對朕說嗎?”司徒俞看著司徒零說道。

他的意思,他想司徒零應該明白吧。

的確,明白。

司徒零的眉頭,未曾舒展開來,看著司徒俞,考慮要不要真的把自己心裏的疑惑問出口。

他不知道自己問出了口,會不會讓自己與司徒俞之前,真正的會產生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