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這麼久,雖然現在還沒有完全好,但在行動上麵,已經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那就好,這段時間,真的很擔心你。”陳語煙說道。

“嗯,讓你們擔憂了,悠揚的錯,隻不過你們現在在這裏……?”寧悠揚問道。

一來就看到他們在這裏對戰,發生什麼事了嗎?

“千月跟我們說你回來了,可是閑逸王卻一直不讓我們進府看你,所以,比武咯。”陳語煙一邊說一邊瞪了瞪司徒零。

他們都來了幾次了,這司徒零每次都不讓他們進。

說什麼逸王妃還在養傷,不能被打擾。

所以才會有了比武的方法,贏了,他們就進。

當然,歐陽千月是站在軒王府一邊的,第一個指的就是於承恩。

每次於承恩都在暗中恐嚇她,現在,她好不容易抓了個機會能與於承恩光明正大的打一次,不過還是輸了。

重歸於好,受命出“戰”(14)

每次於承恩都在暗中恐嚇她,現在,她好不容易抓了個機會能與於承恩光明正大的打一次,不過還是輸了。

這不剛才才是第一場,第二場寧如風的還沒有開始,這寧悠揚就出現了。

這好,不用打了。

“進府在說吧,這裏冷。”

司徒零不理會陳語煙的冷煙,扶著寧悠揚回王府。

大家一起跟上,隻不過……

“寧如風,一起吧。”司徒零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過頭對著還站在那裏不動的寧如風說道。

他知道,自己不開口的話,寧如風是不會跟著進去的。

司徒零這麼一說,寧悠揚微微的低下了頭,而寧如風也沒有說什麼,跟在了司徒成的身後。

……

王府裏,一群人坐了一堂。

司徒成很老實的坐在那裏,一會盯著寧悠揚看,一會盯著陳語煙看,卻什麼也不說了。

“軒王,很老實哦。”歐陽千月卻是一進來就一直盯著司徒成看。

盯了很久了,她發現軒王很喜歡盯著寧悠揚看。

這是不是太不正常了。

被歐陽千月這麼一說,司徒成心裏一咯瞪,狠狠的瞪了一眼歐陽千月。

這女人,怎麼就這麼喜歡多管閑事?

沒事找他的茬幹嘛?

陳語煙,淡定淡定,其實心裏已不淡定。

有一種,一種恨不得一腳把司徒成飛出大堂的衝動。

寧如風坐在一邊,不說話,也是看著寧悠揚,好久不見,她瘦了,瘦得讓人心疼……

而寧悠揚一直坐在那裏,眼睛是把大堂裏的所有人都看了看,怎麼感覺氣氛是那麼的怪。

“過去的所有事也都過去了,一切都從今天,重新開始吧。”司徒零坐在寧悠揚的旁邊,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話。

聽到司徒零的這句話,所有人都微微皺眉。

“什麼意思?為什麼我聽不懂呢?”歐陽千月不解的問道。

她的確是聽不懂,因為這句話裏麵的意思,司徒零不是說給她聽的。

重歸於好,受命出“戰”(15)

她的確是聽不懂,因為這句話裏麵的意思,司徒零不是說給她聽的。

聽得懂的,自然會聽得懂。

“歐陽千月,出去吧,我們再打一場。”站在司徒零身後的於承恩,淡淡的說了一句。

說完便離開了大堂。

這女人不適合留在大堂裏。

“好,打十場我都跟你打,我還真不服你。”

於承恩的挑釁,正合歐陽千月的味口,歐陽千月趕緊起身離開,追隨於承恩而去。

看到離去的兩人,司徒成心裏呼了一口氣。

感慨,於承恩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男人……

“你們還都是來看悠揚的,隻看,不說話。”司徒零看著眾人,又調侃了一句。

這些人,每天一大早就來吵著要見寧悠揚。

打都打不走。

現在好了,見到了,都變成啞巴了,還真是看看而已。

司徒零的話說出來了,還是沒有人說話。

寧如風不敢說,因為他覺得自己已不是寧悠揚的誰……

司徒成不敢說,因為他怕自己又露出心底的那一絲情感……

陳語煙不敢說,因為她想說的,是一些私密的話語……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所有人幾乎都是默契的拿起了身邊桌麵上的茶水,喝茶來的……

“語煙,什麼時候,我可以抱抱我的幹兒子小軒王呀?”

大家都不說話,那就由寧悠揚自己來開口吧。

隻是這一句話,司徒成口中的茶直接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