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謙也握緊了雙拳一臉的興奮,“仁王不是說麻衣醬有四個爸爸了?都是什麼類型的人呢?”

仁王伸出手,握成拳之後先伸出了大拇指和食指:“我和赤司,你們自己可以看到。”

“嗯嗯,那麼其他兩個呢?”不二好奇地問道。

跡部坐在沙發上敲二郎腿,一手搭在沙發的扶手上,另一隻手則是撩著自己的劉海:“雲雀恭彌是個渾身上下散發著‘惹我者死’的氣息的男人。那個男人,是個黑手黨。”

“w!”白石驚叫了一聲,“聽起來很牛逼的樣子。”

赤司補充道:“不僅如此,他有自己的財團,不管是赤司家還是跡部家,都跟他有過錢財方麵的往來。”

“總之他的身份來曆不簡單,本人更是令人敬畏的存在——當然了,我可不會對他有什麼敬畏之心。至於另外一個名叫宗像禮司的男人啊……”跡部曲起手指輕敲著太陽穴,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弧度,“他的身份是東京法務局戶籍科第四分室的室長,但其實,他是這個世界上七個王權者當中的一個,第四王權者的青之王。這個世界上,有異能者存在著。與其說他是在為日本政府工作,倒不如說,其實整個日本的運行都是在他的掌控之下。”

“誒——異能者啊。”越前往後一仰,“確實在世界賽場上打比賽的時候,有人問過我是不是在用異能呢。”

“不過我記得世界體育組織好像明確規定了任何賽事都禁止異能者參加了啊。”白石摸著下巴,語氣不是十分肯定。

在王權體製之下,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地會接觸到跟異能相關的事情,所以聽到這個詞的時候也就沒有覺得別特陌生。

“總之,”跡部勾著唇角意味深長地總結了一句,“就憑雲雀和宗像兩個人,我就有理由相信,麻衣絕對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好巧不巧地,他在回英國之前得到了佐佐木正介及其研究所的人都被宗像禮司抓了起來,而且赤司也在現場,彭格列的首領沢田綱吉和雲守雲雀恭彌也都在事情發生之後去了法務局。他百分之百地肯定,這件事絕對跟麻衣有關係。

對於這件事,仁王並不是很清楚。倒是赤司淡然地問道:“想知道?”

“你會說的。”跡部自信地說道。

就在這時,麻衣手裏拿著個東西直衝衝地跑向了跡部,嘴裏還叫著他的名字:“跡部叔叔,跡部叔叔!”

“啊恩,怎麼了?”跡部順勢把她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看著小丫頭把一個用紙折的千紙鶴遞到了自己麵前。

麻衣笑的一雙眼睛都彎了起來:“這是樺地哥哥教麻衣的,麻衣把它送給你,謝謝你讓peter和樺地哥哥陪麻衣玩——”

丸井和切原兩個人嫉妒得哇哇大叫:“不公平!為什麼送給跡部都不送給我們!”

跡部接過那隻折的還有些歪歪扭扭並不細致的千紙鶴,放在眼前審視了一番之後笑著說道:“那我就收下了。”

“嗯!這是麻衣第一次折呢!”小丫頭翹著下巴,一副洋洋得意的小模樣逗得跡部哈哈大笑起來。

仁王搖著頭:“承認吧跡部,其實你也有一顆蘿莉控的心。”

“別胡說八道!”跡部想也不想地反駁了仁王的話,“你要知道,排隊想給本大爺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了。”

仁王攤了攤手,表示“我懶得跟你計較”。

因為麻衣沒有說想要下去,跡部也就任由她坐在自己腿上。突然,麻衣轉過頭去,呲著一口整齊的小白牙衝著跡部笑了起來。她說:“跡部叔叔你真好!”

小孩子不會說謊,又十分擅長打直球,跡部在愣了三秒鍾之後開始考慮真的找個女人替自己生個孩子,生出來的是個閨女而且和麻衣一樣聽話又可愛的概率有多少。

第二天早上,仁王搔著一頭亂毛頂著一張沒睡醒的臉打開了家門,看到外麵穿戴整齊明明隻等了不到一分鍾卻好像等了半個世紀一樣滿臉不耐煩的跡部時,便開啟了嘲諷模式:“跡部啊跡部,打臉疼不疼啊我說?”

第五個爸爸[01]

聽了仁王的話,跡部一臉的嫌棄。 他說:“瞎說什麼呢,是樺地說要來的。是吧,樺地?”說著,他往後側了側身體,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後的樺地。

樺地木訥地點了下頭:“wushi。”

“噗哩,這次還不能說樺地替你背鍋了。”畢竟樺地昨天跟麻衣玩的很開心的。仁王雙手抄在胸`前,饒有興致地看著門外的這倆人。他看了看手表,頓時很想仰天長歎一聲。這才六點剛過呢,這大少爺大禮拜天都不讓人好好睡覺啊?

像是猜透了仁王內心的想法,跡部輕嗤了一聲:“早睡早起對身體好。”

“喲。”仁王來了興致,早先僅存的幾分睡意也驅散了個幹淨。他扯了扯跡部的衣領,後者十分嫌棄地往後退了一步。仁王咧嘴一笑,“跡部啊,你打扮成這樣,起的得特別早吧?”

“本大爺還沒倒過時差來,不行?”跡部挑眉。

仁王舉手投降:“行行行——”

兩個人正說著,麻衣一手拎著莉莉安另一隻手揉著眼睛慢吞吞地走了出來。因為仁王把暖氣開的很足,所以她穿著一條小睡裙,露著兩條白嫩可愛的小腿。她赤著腳就走了出來,伸手朝仁王求抱抱,語氣裏帶著濃濃的睡意,聽著就跟撒嬌一樣。她說:“爹地,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麻衣沒有睡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