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雖然我發自內心地讚成你的說法就是了。
青木並不在意庫洛姆對自己的態度,說話的語氣裏似乎還帶了幾分輕蔑。他說:“青之王,你不擔心的得力手下嗎?”
宗像推了推眼鏡,清明的眼眸中染上一抹陰沉:“你做了什麼?”
宗像的反應讓青木十分滿意。他不緊不慢地開口,說出來的話卻與宗像問的問題毫無聯係:“該說不愧是青之王嗎?猜測的真是有條有理,令人佩服呢。”
眯了眯眼,宗像的臉色十分難看:“你真的是跟綠之王狼狽為奸嗎?”
青木攤開手,臉上的表情一派輕鬆:“別這麼說,這叫雙贏。作為一個永遠把大義放在心裏的人,大概是不會理解我們的。”
庫洛姆握緊了拳,在綱吉耳邊小聲說道:“boss,我覺得有一股洪荒之力在我體內流竄誒。”
嘴唇沒怎麼動,綱吉就跟哼出來的一樣回答道:“就算是焚寂煞氣你也先忍一忍吧。”他的超直感告訴他,今晚根本不需要他們動手,這件事就能完美解決。
淩厲的眼神釘在青木身上,赤司語氣不善地說道:“你是來帶走麻衣的。”他用的是肯定句,他也絲毫不懷疑青木的目的。
嘴角再度勾起,青木看赤司的眼神又多了一絲欣賞的意味。他說:“本來我隻是來探探底,沒想到你們居然帶了她來。既然青之王已經猜到了我的計劃,那麼,我想也就沒必要跟各位打太極了。麻衣,我是一定會帶走的。”
他說的是一定會帶走,而不是一定要帶走,十分篤定的語氣讓在場的幾個人心裏隱隱地有些不安,尤其是,他剛剛還說,伏見大概不會回來了。
就在氣氛僵持之際,一根泛著亮光的拐子突然從暗處飛過來,堪堪地擦著青木的臉插·進了他背後的牆壁中。周身氣壓驟減,青木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呆呆地看著從黑影中走過來的宛若修羅般的男人。他麵無表情地走過來,眼神裏帶著肅殺,強大的氣場讓青木險些站不穩。
他剛剛是不是跟死神擦肩而過了?不,不是,死神正在向他走來。
“雲雀前輩!”綱吉驚訝地叫出聲來,“你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雲雀淡然道:“解決了美國那麵的事就直接回來了。”他答應了麻衣要陪她過新年,所以才無視了六道骸的調侃坐直升機飛回來了。接過庫洛姆遞給他的浮萍拐,雲雀衝她點了下頭,“骸也回來了。”
宗像在一旁默默地想,十束到底知不知道他看上的姑娘戰鬥力有多強?輕輕鬆鬆地就把雲雀插在牆上的拐子給拔了出來……該說十束這個人到底是膽子太大還是真不知道呢?
雲雀走過去,伸手扣住青木的手腕,稍一用力就把他摔在了地上。赤司和跡部交換了下眼神,覺得自己剛才聽到的那聲“嘎嘣”應該不是錯覺。
雲雀居高臨下地看著青木不說話,一旁的綱吉好心地開口了:“那個,青木先生啊,雲雀前輩連個滾都不想跟你說,你還是自覺點吧。”
而宗像卻十分悠哉地說:“等他的同夥一起來了,讓他們一起……離開好了。”
綱吉拍了怕宗像的肩,語氣頗為同情:“真心辛苦啊宗像君,為了保持王的形象,連個滾都不能說呢。”
宗像推了推眼鏡沒說話。
冷眼看著青木捂著被掰折的手腕從地上爬起來,雲雀淡淡地開口道:“你未免太不自量力了。”
對雲雀的說法,宗像表示了十二萬分的讚成。他說:“青木先生,你似乎看輕了作為青之王的我以及我的氏族。擔心伏見君?我一點都不擔心,我十分了解伏見君的實力。”
“嘖。”伴隨著一聲響亮的咋舌聲,伏見跟在抱著個蘿莉的六道骸身後走了出來。他把肩上扛著的人摔在青木腳邊,眼裏滿是不屑,“用這種貨色來對付我,是有多看不起我們r4?”
而被六道骸抱在懷裏的小蘿莉,赫然正是今晚青木的目標——麻衣。她眼裏閃著雀躍的光,迫不及待地朝雲雀伸出了手:“爸爸!爸爸你回來啦?麻衣好想你呢!”
斂去一身肅殺的氣勢,雲雀微微一笑,伸手將麻衣抱在懷裏,變臉的速度也是讓伏見歎為觀止。他伸手接過麻衣抱在懷裏,語氣裏也帶著淺淺的笑意:“有多想呢?”
“超級想超級想,麻衣都哭了呢。爸爸,麻衣不是因為不乖才哭的哦!”小丫頭急急忙忙地替自己解釋道。
碰了碰麻衣的額頭,雲雀淺笑:“我知道。”
宗像對走到自己身邊的伏見點了下頭:“辛苦了,伏見君。”
六道骸指了指攤在地上的人:“辛苦的人是我。”
“哦呀?”宗像有些意外,卻聽到伏見不耐煩地嘖舌,“你摸著你的良心說話。”
綱吉憐憫地看著伏見:“伏見君,你果然還是太年輕了,骸他從來就沒有那種東西。”
“kufufu~”被綱吉這麼說,六道骸甚至還笑了起來。他說,“伏見猿比古是嗎?真是不錯的身體呢……”
雲雀斜睨著他:“你在我女兒麵前說什麼少兒不宜的話呢?”
六道骸攤手,語氣裏盡是嘲諷:“雲雀恭彌,你沒發現,你已經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蠢爸爸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