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還是看麻衣喜歡不喜歡吧。”六道骸異色的雙瞳裏染上一抹玩味。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呢?
聽了麻衣的話之後,鏡夜臉上露出了遺憾的表情:“也就是說,我不能繼續當小公主的爸爸了嗎?那還真是遺憾呢。”
麻衣眨巴了下眼睛,然後眼巴巴地看著雲雀。
不用麻衣開口,雲雀都知道她要說什麼了。他眯了眯眼:“你是不是想再要一個爸爸?”
麻衣嘿嘿笑著不說話。
六道骸摸著下巴:“該說麻衣這孩子聰明還是傻呢?”有這麼多爸爸疼她固然是好,可是等這幾個爸爸老了,還不得靠她一個人養老?據他所知,麻衣目前的四個爸爸裏,雲雀要麼孤獨終老,要麼走上基佬這條路。宗像禮司已經是基佬了,他和赤之王那些事兒連他都知道。赤司征十郎目前單身,不過他是大家族的繼承者,孤獨終老和變成基佬都是不可能的。至於仁王雅治……沒見過,暫時不予置評。
不過這幾個爸爸個個都是有錢的主,估計也用不著她養老吧?這麼一想,也就完全不用擔心了啊。
一整套思考下來,六道骸覺得自己操的心也是挺多的。
鏡夜站在一旁,想看雲雀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在眾人的注視中,雲雀語氣平和地問麻衣:“麻衣,還記得爸爸跟你說過的話嗎?”
“記得!”麻衣得意地舉起了小手,“爸爸說等麻衣長到一米三,啊不對,”麻衣掰了掰手指頭,有些不確定地回答,“還是一米四啊……到那個時候,爸爸要帶麻衣去做過山車!”
宗像摸著下巴:“這個畫麵似曾相識。”貌似在麻衣管他叫爸爸之後,雲雀出現的時候,這段對話也進行過。
雲雀糾正她:“不對,我不是在意大利的時候就告訴過你,不可以隨便再叫陌生男人爸爸了嗎?看來到了日本之後,你還真是忘得一幹二淨了,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大概是因為雲雀的語氣變得有些嚴厲,麻衣撅著小嘴露出了委屈的神色。她淚汪汪地看著雲雀不說話,然而這種技能堪比魔法攻擊,剛剛還準備教訓一下女兒的雲雀立馬忘了自己的原則,他摸著麻衣的腦袋低聲安慰,“別哭,爸爸替你問問,聽話。”
麻衣點了點頭,擠了擠眼睛把眼淚憋回去了。
轉而看向鏡夜,雲雀一臉傲慢地問:“所以,你是怎麼想的?”他眯了眯眼,狹長的鳳眸裏帶著幾分警告的意味:你敢答應試試?
鏡夜笑得優雅從容:“如果能繼續被這麼可愛的小公主叫爸爸,我想我會覺得很榮幸的。”
沉默了片刻,雲雀把麻衣交到了庫洛姆手上,然後“唰”的一下亮出了兩根燃著死氣之炎的浮萍拐。
“臥槽——”綱吉目瞪口呆。雲雀前輩這亮拐的技術也是出神入化了,他都沒看到他戴指環的動作,拐子就已經放出來了。
六道骸唏噓了一下:“雲雀恭彌,你果然在傻爸爸這條路上越走越遠了。”
鏡夜站在原地,麵不改色地看著雲雀滿身殺氣地朝自己走來,還不忘叮囑一句:“別打臉。”
“噗——”綱吉簡直不知道要說什麼了。他攔在雲雀麵前好言勸慰,“雲雀前輩啊,別這麼衝動,有什麼話不怎麼在床上——不能坐下來好好說的?”壞了,最近藍波變網癮少年,整天把網絡上的話掛在嘴邊,害得他差點也說漏了嘴。
不過,盡管他及時地懸崖勒馬,剛剛那句口誤還是被聽到了。
雲雀惡狠狠地瞪著他:“你說什麼?”
我現在咬掉自己的舌頭還來得及嗎?綱吉絕望地想到。
宗像推了推眼鏡,臉上一派閑適自得的表情:“哦呀哦呀,果然把麻衣放在彭格列,是無法接受到好的教育呢。畢竟是黑手黨呀。”
赤司彎了彎嘴角:“我也一直這麼覺得,我認為,曆史悠久的世家大族是比較適合培養出淑女的。景吾你覺得呢?”
跡部兩手□□褲子口袋:“你要把麻衣交給本大爺教育我也沒有意見。”
伏見低聲吐槽:“喂喂,這種修羅場的即視感是怎麼回事啊,現在是在搶麻衣嗎?”
六道骸將剛剛因為看好戲而忘記丟掉的蘋果核扔進一旁的盤子裏,兩手交叉著抄在胸`前悠哉地說:“上司都這樣了,我看你們這些公務員也沒什麼前途了。”
伏見毫不留情地反擊:“說的好像黑手黨有前途一樣,你們的boss可是連到床上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六道骸低聲笑了起來:“kufufufu~我可從來沒承認過沢田綱吉是我的boss,而且,我也不承認自己是黑手黨。”
伏見冷漠地回了他一個字:“哦。”
綱吉一邊攔著雲雀一邊衝著環喊道:“須王君你也說點什麼啊,這可是在你家!”
環托著下巴沉思了片刻,然後握緊雙拳堅定地對鏡夜說:“鏡夜,加油!”
一旁的光和馨還給他助威:“鏡夜前輩加油哦——”
光邦也不甘示弱地喊道:“小鏡一定要把麻衣醬變成你的女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