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覺皺起,猩紅到極致的雙眼中,三輪勾玉正在瘋狂旋轉。“大蛇丸的手下,你接近佐助究竟有何目的?”
衝田總司 深埋的過去
【你心軟了,白蓮。】時雨流目不轉睛的盯著麵前水鏡中不斷晃動的人影,漫不經心的話語還是那麼一針見血、不留情麵。
“嗯,大概是因為這些人啊,全是口是心非又任性的笨蛋吧。波風水門是,宇智波鼬也是。”黑發少女斜倚在身後的木質廊柱上,略微頭疼的歎了口氣。“嘖,真是要瘋了,咱又不是學心理學的,麻煩事總是多的不行。”
【你也好不到哪去,白癡。沒有資格說這種話的是你吧,白蓮。】時雨流聞言立刻撇唇,滿不在乎的毒舌,吐槽中。
“喂,我抗議啊,誰是白癡啊。你這是在侮辱我的人……額……或許是……魂格?!= =”狹長的鳳目有些糾結的略微上揚,少女忽然抱頭哀歎。“受不了了,完全理解不能。大義什麼的,果然是最麻煩、最討厭的東西了。為什麼我的身邊全都是這種家夥啊,天呐,快來吧,來用閃電劈死我吧吧吧吧吧……”
【抗議無效,上訴駁回。趕快停止你豪無意義的抱怨吧,啊蓮。】時雨流義正言辭的拒絕掉對方上訴得到翻身機會的所有可能性,摩挲著下巴微微歪頭思考了一下,隨即衝少女露出不懷好意的微笑。【或許你就是那種麻煩吸引體質?就像你說的那個走到那死到哪的萬年一年生小偵探一樣?】
“這真是……一點都不好的比喻……爛透了,簡直。”抽[dòng]著形狀姣好的柳眉,白蓮囧囧有神的默默思考這種可能性,不滿的咕噥。
【話說回來,那倆快要掐起來了,你一點都不擔心的?】如果乃的語氣能不怎麼聽怎麼都有一種幸災樂禍看好戲的味道,那才會更有說服力一點吧啊喂!
“船到橋頭自然直啦,不是有句話來著:打是親罵是愛,不是冤家不聚頭嘛。沒事沒事的,打不起來才對。這裏是木葉啦,而且咱又不是二少那個不折不扣的中二病的兄控,沒時間陪小孩子玩兒這種虐戀情深到‘愛你愛到殺死你’的把戲。”懶散的少女不耐的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的晃動著細嫩的雙腿。“再者說了,就算真的打起來了,要活就活,愛死不死,死了拉倒,省得鬧心,煩。”
“嘛,真是無情啊。他們聽到這話可是會傷心的喲~”話雖如此,冰藍色發絲的少女還是笑意盈盈、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畢竟在斬魄刀的認知裏人類的死活實在是完全沒有啥好置疑、好在意的。
“你是第一天認識我了嗎?小雨。”黑發少女扒拉著如絲的長發,坐直了身體,伸手指著水鏡中清晰映著的晃動著的對峙中的兩個人影。“先說那隻黑毛紅眼的兔子,他要是知道咱不是他親密無間的虐戀情深感情培養進行中的杯具弟弟、悲催二少,絕對會出離憤怒先把咱片成片進行人道毀滅的誒。”
少女語畢略微頓了頓,纖纖玉指一轉,指向笑的奸詐的某隻。“再說另一隻銀毛的眼鏡狐,那可是雙麵間諜 臥底,是給動漫界鼎鼎有名的四大BT之一打工的,他沒給咱背後使個絆子、玩兒陰的,那就是天大的好事了。”
嘖嘖,這日子它可是過越憋屈,愈來愈無聊了。
【剛剛這裏下了很大的雨。】自動過濾聽不懂的詞彙,藍衣少女默然半響,‘倏’的回過頭來,眼神犀利直指坐在木製長廊上閑散望天的少女,語氣淡淡的陳述著事實。
黑衣少女微微怔楞了一下,反應過來意味不明的‘啊’了一聲。
【所以說你還想逃避到何時?我可不知道一向懶散淡漠又高傲異常的朽木白蓮會逃避問題到這種程度。】沉默了一下,時雨流的口氣可以說是咄咄逼人的強硬。【你當初救助波風水門不就是因為他和那個現世的人類——衝田總司很相像的緣故嗎?就連他都察覺到你曾經在透過他尋找另一個人的影子,你還有什麼好想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