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段(1 / 3)

身又出了宮去。

他乘傷馬車,問身邊的隨從道:“最近可有什麼安排?”

隨從道:“明日陳家公子生辰,也請了殿下。”

夜珩景道:“那傻缺東西的生辰宴……不去!”

陳皇後沒了,大皇子也被廢軟禁。

就算蔣貴妃與夜珩景不承認,誰還能察覺不出此中與他們是有些幹係的。

偏那陳標治還敢邀請他去,他害害怕對方酒裏下毒呢。

天黑時分,雲黛洗漱過了便上榻等著葉清雋。

可左右也沒等著他人。

等葉清雋深夜裏回來時,雲黛又睡著了。

新婚燕爾他便好似極為忙碌。

天子有意將他培養成下一任太子,他自然是早出晚歸。

雲黛睡夢中迷迷糊糊感覺身側有人,可就是睜不開眼。

她掙紮了會兒,心道明早上再與他說話也是一樣的,豈料第二天早上睜開眼時,身側被褥都是冷冰冰的。

雲黛有些失落。

長粟伺候她起身來,道:“才新婚皇子妃就不能適應了,待日後怎麼過才好?”

雲黛不解:“嬤嬤這話是什麼意思?”

長粟決定早日叫她麵對現實才好。

“殿下如今固然還能每日過來,可他並不住在這裏,他日後住在自己的主院當中,興許今日來你這裏,日後有了旁的女子,興許會去側妃甚至旁的妾侍那裏。”

“他不住在這裏?”雲黛疑惑。

“嗯。”長粟還有些話更不方便說。

若是日後葉清雋真能成了太子繼承皇位,那麼後宮的情景又是不同。

早朝散後,葉清雋往殿外走去,便聽見後麵陳標治大聲嚷嚷的聲音。

“今晚上你們去我府上喝酒,我與你們傳授訓妻的經驗……”

“陳大人,你這話說出來笑人,如何訓妻,你倒是說說。”

陳標治道:“笑什麼,我何時騙過你們,上回我不過是稍微傳授了李家那小子兩招,他便將他那才與他成親半年就一心想要和離的妻子治得服服帖帖。”

“哈哈哈哈哈,他不過是看中他妻子家中權勢罷了,不然你以為他為何不敢休妻。”

他們幾人說著,陳標治卻邀請這個,邀請那個。

直到他湊到了葉清雋身邊去。

陳標治搓著手笑說:“殿下,今日可否賞臉來在下府上飲杯薄酒?”

想當初,他在葉清雋在驛館的時候,還曾邀請葉清雋逛過妓院呢。

不過他這麼一說也隻是口頭上的客套,並未抱什麼希望,豈料葉清雋卻應他:“可以。”

陳標治頓時愣住了。

等到晚上陳標治果真迎接到了三皇子殿下的車架,心下頓時激動壞了。

他忙叫人多布置酒菜。

等到晚宴開始,酒過三巡,陳標治便拍著桌子道:“現在誰家裏還沒有個母老虎!我家母老虎家世背景都比我強悍,可如今在我麵前乖得像個綿羊一樣,你們可知道為什麼?”

葉清雋一言不發地望著他。

“想要讓媳婦聽話,就一定不能太順著媳婦,我坐著,媳婦就得站著,我站著,媳婦就得端著,總之絕對不能讓媳婦爬到自己頭上去耀武揚威,不然還了得。”

“你倒是快些說,咱們可都等著聽你高談闊論呢。”有人不耐催道。

“就是就是……”

陳標治嘿嘿一笑,又說:“第一條要點就是,媳婦犯了錯,千萬不能打她,這是沒本事的男人才會做的事情。”

葉清雋捏著酒杯的手指微微一頓。

打她?

他好像是打過的,算一算打她手板和屁股,加起來竟有了兩回。

“……也不能罰她,罰她做那些挑豆子撿銀針那些小把戲隻會叫她心裏生出陰影來,她焉能知曉自己錯在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