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喏,這個請你喝。”他將橙汁送到純依麵前,“把你男朋友借我一下,不勝感激!”

舒珂聽著於斯酸溜溜的花腔,又想揚手揍他,卻聽到門口處一聲叫喚,“喲,我是說於斯那欠打的小子怎麼像催命一樣催我過來,原來是我們的冰神來了啊~”進來的是一名打扮運動而利落的女孩子,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提著手裏的高級旱冰鞋走近。

冰神是旱冰場的人所起的外號,意思就是說滑冰時的動作像神一樣不可侵犯,舒珂的滑冰技術的確是到了一定的程度,隻怕與專業滑冰選手差不了多少,但旱冰鞋和冰刀終歸是不同的,兩者之間沒有可比性。

舒珂看了一眼他們,然後扶著純依到旁邊的凳子上,安撫性的笑道,“你先在這裏坐會兒,我和朋友玩一會兒再來找你。”說完還舉起手發誓,“保證不要太多時間!”

純依看著她一臉信誓旦旦的樣子,不由失笑,“去吧,我坐這沒事的。”

舒珂審視性的目光逡巡在她如洋娃娃般的笑臉上,眼見沒有任何不悅的情緒後,才放下心來,她是一個完美主義者,所以既然是做戲就要各方麵都做好。

嚼著口香糖的女孩將一頭瀑布般的黑色直發放了下來,然後將綁頭發的黑色皮筋箍到右手上,“好些個月沒一起滑冰了,今天玩個夠。”說完又衝著使勁補充水量的於斯道,“你趕快去清場啊,於大老板,這麼多人怎麼滑啊?”

舒珂無奈的拋了個媚眼給女孩,“貓女,幾個月沒見,你的身材越來越好了。”說完,曖昧的靠近,將女孩運動服的拉鏈一把扯了下來。

貓女故作驚恐的連連後退,捂著胸口泫然欲泣,“你這個色狼,竟然當著自己女朋友的麵對我上下其手,真…真是……”

喝完大半瓶礦泉水的於斯差點把還未完全消化掉的水全部噴出來,他趕忙咬緊牙關,鼓著腮幫子用手背抹去從嘴角溢出來的水漬,喉嚨一動,艱難的吞下去後,才惡寒道,“你們倆有完沒完啊?貓女你趕快脫了衣服,穿個運動服還真以為自己是國家運動員了?”

貓女嫌棄的瞅了一眼於斯,一邊脫下運動服外套一邊哼哼,“沒情調的家夥,活該你現在還是單身,要是你有舒珂半點浪漫,都會好過一個人度過終生。”

於斯一臉不在意的將剛從吧台裏麵拿出來的滑冰鞋換上,“咱們今天滑個什麼曲?”係好了鞋帶後,他踢了踢腿,目光請示著眼前這兩位。

貓女穿著一件白色的背心,低胸的圓領處露出飽滿的半邊酥胸,中間一條溝壑十分的誘人,她提了提休閑的黑色超短褲,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讓冰神來選,要麼即興發揮,要麼就滑我們以前排練的步子。”

舒珂轉動了下腰部,沉吟道,“我們滑一曲慢的,用《本來》這歌。”

貓女和於斯點頭,沒什麼異議,裏麵場子的人聽著保安說要清場,就知趣的走了一部分人,當然那一部分占少數,一看就知道是不經常來這種地方玩的。

一個溜冰還算嫻熟的二十多歲青年滑到保安身邊,疑惑的問,“今天有什麼人要表演麼?”

保安拿著手中的警棍仍故作嚴厲的說著清場,但還是回複了青年的話,“冰神貓女他們都來了,我們老板要和他們滑冰,又不是一次兩次了,讓出位置站旁邊欣賞一曲就好,又要不了多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