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
伍愷現在蹲岬角巨大的燈塔頂部的看台上,看著那些一遍遍的潛入清澈的水底的原體,他們浮出水麵後,手裏拿著一塊塊破銅爛鐵。
在他旁邊的遮陽傘下,女考官已經換上了比基尼,躺在躺椅上享受著日光浴。
明媚的陽光灑在波光粼粼的水麵上,曬得那些鋼鐵沉船的船殼發燙,那些已經筋疲力盡的原體從水中爬出來,被熾熱的鐵板燙的不停蹦躂無法能落腳,這氣的他們憤恨的咒罵起來。
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天了,這些原體依然一無所獲,燈塔的大門也緊緊關閉著,不準任何人進來。
“怎麼樣,你不覺得你很幸運嗎?”
女考官摘下墨鏡,轉頭看著伍愷說道,“如果不是我們,你現在應該在外麵的水裏撿垃圾才是。”
伍愷轉頭看著女考官,目光不由自主的鎖定在了,她胸前的深凹的穀澗裏,晶瑩的汗水從半球上滑落了下來。
“這樣說來,我還真要謝謝你們了!”
女考官嗔道,“那倒不必了,隻是你不覺得,你要感謝的人就在眼前嗎?”
伍愷那欣賞的目光,已經無法了移開了,“您的意思是,咱們要更深入的交流一下嗎?”
“你應該發現了吧……”女考官又躺下了,“現在對海洋了解的人不多了。”
伍愷轉頭看著遠處海天相交的海平線,然後又轉頭看看從狹窄的岬灣口,慢慢向出海口擴大,並一直向海平線延伸的廣闊水域,還有兩邊高聳的懸崖峭壁,發現這是個典型的漏鬥海灣。
“水位還在不斷上升,你覺得那些土包子會最終發現嗎?”
女考官指著看台護欄上那些幹死的密密麻麻藤壺說,“這可是十年一次的天文大潮,你要怎麼應對?”
伍愷搖了搖頭,“還能怎麼辦,等死唄!”
“你這就放棄了嗎?”女考官問道。
“是啊,我能搶得過那幫怪物嗎?”伍愷笑道,“等他們進了這燈塔的門兒,就是我的死期了。”
女考官歎了一聲,“你還真是消極呢,都到了這裏了,你難道就不努力爭取一下嗎?”
“這又不是我能爭取的。”伍愷從懷中摸出了那把鑰匙,放在了女考官眼前,“這把鑰匙,本來也不是給我的。”
女考官嘴角上揚了起來,“你果然不想表麵看到那樣的呢。”
“我看起來怎麼了?”
“囂張跋扈,乖張不定,嘴上老實喜歡說一堆空洞無力的大道理,還老是喜歡懟人,真的是太討厭了!”
女考官輕笑了一聲,“不過,一旦真的了解了你,確實還挺讓人喜歡的,但也更加討厭了!”
“您這是在誇我嗎?”伍愷嬉皮笑臉的湊了上去。
“不,我這是在罵你呢!”
“女人說討厭,不都是喜歡嗎?”
伍愷把女考官的手捧在了手裏,“我知道,您這是在誇我呢!”
“呦——看不出你還有這樣的一麵呢!”
女考官嫌棄的收回手,並戳了一下他的額頭,“您啊,還是省省吧,我可從不跟請不起我喝酒的男人約會。”
“不就是幾杯酒嗎?下麵有的是,走我請你!”
伍愷說著把女考官給拉了起來,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枚黑色的信符,“走,咱們喝酒去。”
女考官一看那信符,頓時瞪大了眼睛,“長耳族商會的黑色至尊客戶信符,這是從哪裏搞來的?”
“嘿……還能哪兒來的,別人送的唄。”伍愷莞爾一笑,“今天這酒我請了。”
女考官興奮的舔了舔嘴巴,“我要把這裏所有的酒喝光了!什麼酒水自費,老娘我出趟差容易嗎!”
“那還等什麼咱們走吧!”
就這樣二人來到了到小酒吧,這裏已經被打掃幹淨了,恢複了原來的樣貌。
伍愷拉著女考官的手,一切坐在吧台的高椅子上,一名酒保把一杯的調好的雞尾酒,擺在女考官麵前,“赫麗小姐,這是特別……”
女考官把那杯酒推到了地上,“拜托,別拿每天定量的免費酒水糊弄我,現在這裏有位大財主,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伍愷把那枚黑色符拍在吧台上,“我請客——”
酒保在美女耳邊小聲嘀咕,“大姐,您就別開玩笑了,你忘了長老的叮囑了,工作期間超過飲酒定量,是要罰款的。你都已經三百年沒發工資了,再這樣下去,就連您住的窩都要被沒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