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苒諾想到了一個笑話,說:一個記者到企鵝村去采訪住在那裏的企鵝,碰到一隻企鵝就問:“你們每天在村子裏都做些什麼呢?”企鵝回答:“吃飯、睡覺、打豆豆。”他接連問了很多隻企鵝,大家的答案都是一致的。終於,有一隻企鵝回答得跟其它企鵝不一樣,它的回答是:“吃飯、睡覺。”記者認為找到了新聞點,好奇的追問道:“為什麼其它企鵝回答的都是吃飯、睡覺、打豆豆,而你卻隻有吃飯和睡覺呢?”這隻企鵝無奈的回答道:“因為我就是豆豆。”事實證明,與大眾意見相悖的人,通常都是挨打的那一個,這是生存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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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 盲

供礦一隊的生產任務,愈發的繁重,加班、延時從每周2、3天,增加至4、5天,接連半個月沒有休息日,是常有的事。之前,平日裏多是下午才延時,現在一隊戲稱他們每天的工作狀態是“雙加”——中午和下午都延時,而周末加班時“雙加”也成了家常便飯。夏天還好,一到冬天,兩頭黑,早上出門時伸手不見五指;晚上回到家,如果不開燈,四周漆黑一片。

每個月20號,苒諾要把隊裏的延時、加班統計出來,做成表格到礦裏找負責審批的生產副礦長簽字,再交由人力資源科。周礦長每次審核時都特別的認真,為了平衡、控製預算,部分加班、延時費時常夭折在審批這一關,苒諾因為做報表、幫忙打文件或加工零件產生的加班、延時,常常被周礦長一筆劃掉,他每次都笑咪咪的對苒諾說:“你就當義務幫忙吧。”

KG一鋁發動員工們集資買車供礦到氧化鋁,同時在纖維廠內辦了礦粉廠,這樣,每個月多多少少會有一些分紅。員工們最開心的時候,就是每個月的月末領取分紅那天。這個月,苒諾跟之前一樣,把名單打出來,電話通知每個班的班組長讓班員過來領錢,很快,裝推班班組就擠滿了人,簽了字,有的人看著苒諾數錢,一把接過,自己也不再數第二遍就滿麵紅光的離開;有人要一張一張的對著有光的地方,又是照,又是摸;有人隻要數過後,數目對,就把錢放進兜裏離開;有人似乎患有新錢癖,常常要求苒諾換來換去;有的人,扣了會費後,一角錢都必須得當時給清,隻能他欠著苒諾,不能苒諾欠著他;有的人,扣了會費後,主動放棄以角為單位的零頭,讓苒諾把那些零錢讓給不能吃一點虧的人……發了那麼長時間的錢,苒諾從大家領錢的小細節上,看出了大部分同事的金錢觀,對那種特別較真的人,苒諾每次都把他們的錢連零帶整的先留到一邊,當他來在領錢時,讓他沒有機會找苒諾磨嘰。

這次的分紅款發完差不多大半個月以後,機采班開電鏟的劉師傅在等交通車時,把苒諾叫到一邊,問苒諾:“你發錢的時候,有沒有人在中途找你換過錢?”

“有舊的換新的。”

“都是你發的錢對換嗎?”

“不一定,有的人,會要求把他兜裏所有的錢換成新的。”

“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問你嗎?上個月,你發給我的錢……有一張一百的是假鈔。”

苒諾驚著了:“不會吧?!雖然我個人不太分得出真假,可我去工貿領回的錢我每一張都是過了驗鈔機的。”

“那張錢做得很逼真,所以當時我也沒發現,我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