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了。

容禦雙眸一亮,立即一口應答:“我不忙!”

瞧他那急切的態度,仿佛生怕晚答了一秒,錢茜茹都要反悔一般。

錢茜茹:“……”

從前的她,為何會覺得這男人高深莫測呢?

可能是當時傷勢太重,瞎眼了吧。

***

唐糖摟著赫連明月狠狠地哭了一頓,一幅誓要將心中的鬱氣盡數哭出去的勁頭,差點沒將人家的衣襟都給濕透了。

過了許久,她才抽抽噎噎地停止了哭泣。

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唐糖癟著小嘴,可憐兮兮地道:“我想師尊了。”

“糖寶要回去了?”赫連明月問道。

“嗯,出來五年,師尊肯定也想我了。”唐糖點點小腦袋。

其實她從方才一出關,便迫不及待地想回宗門找師尊,隻是在她還未來得及行動之前,就先被自家娘親與玄安宮主間的事情打了個措手不及。

但也正因如此,覺得娘親似乎即將被人拐走的唐糖,此時更加渴求回到師尊身邊。

這並非代表著在唐糖心目中,雲寒就比錢茜茹重要,畢竟二者對於唐糖而言,都是極為重要親近的人,根本沒有可比性。

隻是孩子嘛,在一個長輩處受了委屈,自然就想尋求另一位長輩的安危,此乃人之常情。

自覺還能理解唐糖幾分的赫連明月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言道:“你若想走,也該先跟師娘報備一番,好讓師娘放心。”

“這個我懂的。”

不用赫連明月提醒,唐糖自己也知曉,她不能如此任性地一走了之,不然她娘親定然會多想,所以她還得好生安撫娘親一番,才能回宗門。

至於怎麼安撫,這是一個技術活。

原本唐糖還在絞盡腦汁地思考該怎麼向娘親提這件事,結果事情還未提出,她就先在玄安宮內迎來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

“天依姐姐!”看見來人,唐糖立即驚喜地驚呼出聲。

不錯,來人正是從前與幼年時的唐糖有過一段交情的素天依。

“許久不見,糖寶這些年過得可好?”素天依衝著唐糖爽朗一笑。

她今日穿了一襲豔紅的衣裳,頭發利索地用一根紅發帶束於發頂上,眉目間英氣十足,又不失女子的明媚,配上她越發高挑的身姿,依舊與從前一般英姿颯爽。

“我過得很好。”唐糖笑著請素天依落座:“天依姐姐也知曉,我當年被淩雲劍宗的大長老給帶走,後又因一些意外,拜入了宗主門下,師尊待我是極好的。”

所以她這些年來才能過得如此幸福。

“恭喜糖寶,可惜姐姐今日來得匆忙,並未帶什麼適合做賀禮之物,隻能日後再給你補上了。”聽到唐糖成了頂級宗門的宗主首徒,素天依神情間也隻有全然的欣喜,並未露出絲毫嫉妒之意。

在素天依看來,唐糖天賦高,實力強,性子乖,所以她有今日的造化,均是她應得的。

“不晚的,今日能見到天依姐姐,便是最好的賀禮了。”

“哈哈哈……多年不見,我們糖寶的小嘴兒依舊是這麼甜。”素天依被唐糖逗得哈哈大笑,愉悅的笑聲傳出屋外,聽得出來,屋內的兩人此時正相談正歡。

又與唐糖隨意地聊了聊彼此的近況,素天依突然沉默片刻,隨即聲音略有些低沉地道:“說來也慚愧,我之前還借了你一回光……”

她將當初她意外被容禦尋到,帶到錢茜茹麵前,又給出了自己關於唐糖的一切記憶的事情都說出來。

就連事後,素天依得到的錢茜茹與容禦所給予的大筆好處,她也並未隱瞞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