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肯花心思,滿足你的少女心,滿足你對婚禮的所有幻想,她真的是嫁對人了。

許延亦站在台上緊張地握著話筒的手都在抖,他目光炙熱地望著他美麗的新娘說著一生的誓言,感動了無數到場的賓客。

喻言就是其中一位,她站在會場一角,看著台上互訴衷腸的男女,捂著嘴哭成了淚人,惹得她旁邊那位男士嫌棄不已,“別人結婚,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她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你這種人懂什麼?”

“我是不懂。”陳慕禾拿出手帕給她擦著鼻涕眼淚,嘴裏吐槽道,“結婚到底有什麼好的。”

喻言冷笑,“你這種人哪裏配擁有婚姻。”

“好好好,我是不配。”他好像絲毫不在意,伸手攬過喻言的腰,附在她耳邊說,“我這種人啊就隻配在這種場合給你當個托兒,在你寂寞的時候呢給你當床伴,對不對?”

他說“床伴”兩個字的時候,刻意放緩了語速,說的曖昧極了。

喻言咬牙切齒的看著他,“你如果不願意,我也可以找別人。”﹌思﹌兔﹌在﹌線﹌閱﹌讀﹌

他摸著下巴認真思考了一下,問她,“別人能像我這樣滿足你嗎?一晚上要幾次都給,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滾蛋!要不是他耍無賴,她才不會帶他來參加婚禮呢!真是個錯誤的決定!

喻言忍無可忍,用細細的高跟鞋狠狠的踩了他一腳,看他疼得呲牙咧嘴才解氣,然後頭也不回的提著裙擺找新娘子去了。

……

晚晚錯過了最好的閨蜜的婚禮,非常遺憾,兩日之後在北京舉辦的歸寧宴上,她抱著小蘇哭喪著臉求她能再辦一場婚禮就好了,“我們約定好的,要當對方的伴娘的。”

小蘇哭笑不得的安慰她,“沒關係的,世事都不會如我們想象中的那樣完美,有遺憾才有記憶點嘛。”

說到這個晚晚突然想起了什麼,“你之後有沒有再聯係過雲舒?”

話都問出口了,她才覺得失言,小蘇笑了笑,表示不介意,“那件事以後,就一直聯係不上他了。”

晚晚聽完一臉惆悵,“有些時候我總懷念我們三個一起玩遊戲的那些日子,要是一直那麼純粹該多好啊。”她看了小蘇一眼,頓了頓,又說,“其實,我有一天無聊上遊戲見到雲舒了,不知道他的號是不是換人了,反正名字還沒變,流雲驚夢那個服務器已經沒幾個人了,他一個人在太守釣魚,看起來孤零零的,我從他身邊走過,他也沒跟我打招呼。”

小蘇沉默好一會兒,搖了搖頭,“時光已逝不可追,過去的美好就封存在記憶裏吧,你遇見的那個人……是不是雲舒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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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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