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才不是,你胡說什麼?”

李容褀卻緊追不舍:“那你倒是說說,如果你心裏沒有我,昨夜你如何會喚我的名,你又為何一直將這塊玉帶在身邊?”

說話的同時,他又不知從哪裏摸出原本一直被宋嫻揣在懷裏的玉佩,正是當年離別時他給她的玉佩。

“那是……那是因為……”事實擺在眼前,宋嫻無從辯駁,隻能紅著臉扯開話題:“反正不管怎樣,都不能恩將仇報。”

雖說沒有能聽到她親口承認,可看到她這副含羞帶怯的表情李容褀也受用了,於是柔聲道:“我那個手下對我十分忠心、武功也了得,就是一根筋腦子不好使,所以我有意常常敲打她,不過是一個月俸祿而已,再找機會賞賜他幾回還怕回不來?也就是讓他長個記性罷了。”

聽他這樣說,宋嫻也算放下心來。

李容褀卻忽然皺了眉道:“不對啊,你竟然敢在我的懷裏替別的男人說話!”

瞧他這樣子,分明又是要計較起來了。

“不是,我沒有……”宋嫻急著解釋,可李容褀根本不聽,張開又對著門外道:“牧商,你給本公子回來,本公子還要罰你三個月俸祿,還有一頓軍棍……唔……”

見自己的求情反而要給那人招來禍患,宋嫻愈發惶恐起來,急著就要阻止李容褀,可雙手都被他禁錮住無從掙脫。

她情急之下隻能不顧一切的傾身向前,用那兩瓣朱唇去堵。

怎料這卻遂了李容褀的意,立刻得寸進尺起來。

李容褀一手擁著她,一手將房門重新關上。

燦爛的陽光立刻被遮擋了大半,唯見兩抹映在窗紗上的身影幾欲融為一體。

片刻後那身影已向屋內移去,徹底自碧紗上消失,獨留下一室旖旎,便是緊閉的屋門也擋之不住。

作者有話要說:  某月(指):李容褀你這樣被別人窺伺了美那個色就不怕你媳婦兒吃醋麼?

李容褀(臉紅):要你管!

衛兵牧商:是小人的錯,二殿下實在太貌美如花了,小人一時把持不住……

李容褀(大怒):貌美如花是形容男人的嗎?還不快去領罰,本公子要罰你一年的俸祿,還要罰軍棍!

衛兵牧商:是(委屈委屈)。

某月:可憐的小衛兵,來,摸摸頭~

☆、霸氣

那夜之後,李容褀和宋嫻之間的橫溝算是徹底消失無蹤了。

彼此的疑慮也已打消,而李容褀更是一改先前的冷清。

原本宋嫻以為他是經曆了征戰和朝堂上的事情而變得獨立而冷酷,現如今事實證明,這一切都隻是她的錯覺,他實則一點兒也沒變,仍似過去那樣喜歡粘人。

隻要一閑下來,李容褀就會到宋嫻的居處來,恨不能徹底搬過來。

可宋嫻終究還是礙著自己的身份,怕給李容褀招來麻煩,盡量的恪守己分,況且對於薛采清一事,她雖表麵上不提,可心裏始終很是介意。

說來那薛采清已經數日未露麵,想來正為當日之事心虛。

其實迷[yào]這事兒再清楚不過,不用查也知道必是薛采清無誤,隻是到底沒有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後果,而薛采清又和泰寧公淵源頗深,宋嫻忖著眼下和他們撕破臉皮對李容褀和她自己都沒有好處,便暗地裏勸說李容褀按捺下來。

這樣總算平靜的過了數日,李容褀卻忽然說要回京。

宋嫻心下雖是一詫,可她早已歸心似箭,便欣然應了,趕緊收拾包裹準備起行。

臨行時,李容褀帶了她去與薛采清的父親景陽候辭行,果然不出意料的遭到了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