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隨便找了兩個字嘛,我畢生最鄙視的,就是疊名,還有上字為子,下字為一這種,簡直是糊弄,不知我當初怎麼這麼糊塗,就這麼隨便取了個表字!”
一開始韓文殊越說越起勁,嬴珩看她一臉自信的樣子,不禁失笑,但此時聽她這番言論,臉上笑意瞬間凝結,見她不是開玩笑,似乎是認真地想要換個名字,他才開始有些著急,冷冷打斷她的話,道:“不行!你不許換名字!”
“可是這名字很難聽啊……”韓文殊一臉不滿。
“那也不許!”嬴珩嚴詞拒絕,“還有沅澧,也不許換!”
“為何?”韓文殊不服。
嬴珩軒眉挑起,冷酷回答:“因為韓子卿是我起的,嬴沅澧是夫人寄予相思愛意的名字,都不許改!”
韓文殊直到今日才知道她的名字居然是他起的,表字不是應該本人取嗎?為什麼會是他取的?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她現在很憤惱,她當時將這麼重要的決策交予他,他卻不重視,敷衍了事取了這麼一個難聽而又庸俗的名字,她韓文殊不幹!
她滿心怨氣,決心此時此刻開始,要與他冷戰,她指著門,冷冷地朝他宣言,“你現在出去,我真是一時一刻也無法與你相處了。”
嬴珩卻仿佛沒聽見一般,一動不動。反而,他緩緩將腰間束帶解開,又一點點褪去身上衣物,他黑眸深邃,滿是壓抑的怒火與欲火。肌肉飽滿、結實矯健的身體出現在眼前,雖然看過無數遍,但每每呈現,她仍是一臉羞紅。
“你要做什麼……”韓文殊側過頭,向後躲了躲。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然而並不能躲開他的掌心,她手上沒劍,他又從未教過她拳腳,一身武功卻手無縛雞之力,實是無奈。
似是再沒耐性,他將韓文殊逼到牆角,然後大手一揮,含了半分內力,她身上衣裙翩飛滑下,玲瓏有致的胴體展現在眼前,嬴珩再壓抑不住,伸手將她抱起放到床上。他將她壓在身下,深吻前,他欺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愛卿,愛卿,這麼多年,我隻喚你一人愛卿,我的良苦用心,怎麼能讓你說廢棄就廢棄,今日便讓你嚐嚐,我喚了這麼多年愛卿,被我所愛之人卻不能體會的寂寞。”
說著,他的吻落下,帶著報複性的動作,狠狠折磨。
後半夜未眠,一整晚的折騰,兩人的眼圈更加烏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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