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做成的古箏和吉他,一道一道的刀痕,看得昭幸和韋伊心痛,心疼樂器的同時又不由得擔心那兩個英勇奮戰的男人,若是這一刀下去,不死也得斷根筋。
奇怪的是居然沒有人來攻擊她們這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難道是他們太有職業道德了?不會吧?
觀察了一會兒昭幸發現一件更怪的事兒,他們好像是有過要靠近的念頭,可是隻要離自己和韋伊有五步之遠的地方,就會自動倒下,並且麵色痛苦,好像是害怕被老虎活吞一樣,麵色痛苦的掙紮著倒下,閉上雙眼,再也爬不起來。
看到這一幕她心裏有點發毛,手緊緊地捏住韋伊的胳膊。這要是有什麼怪事兒的話……她不敢再繼續往下想。
不一會,聽到打鬥聲的管家帶著一大幫丫鬟仆人趕來,見到這個情況大聲吩咐道:“快,快拿武器來……你們還愣著幹嘛?快上啊!”管家有些氣急的吩咐。
少爺可是家裏的獨苗,要是出了點事該怎麼交代啊……
場麵頓時顯得混亂起來,不少的人又參加了廝殺,暮夜中,血腥味頓時變得更濃,深深刺激著她的嗅覺,她覺得就像是到了地獄一樣,心裏不停的顫唞。
若不是她執意要讓眾人留下來賞月唱曲,說不定這一切不會發生,說不定大家都還在夢境中,都還在和周公暢飲,歡談。
血四處飛濺,不免沾上幾滴,看到這一幕更是害怕了:“啊————啊————啊——”尖叫聲響起,可是卻並沒能阻止兵器碰撞的聲音,隻不過她的眼睛開始模糊,直到陷入了一片黑暗,聲音漸漸遠離了她的耳膜,進入一片隔絕的狀態。
不知道多久,她才有了知覺,覺得頭有點痛,胸口悶悶的,到底發生了什麼?
“幸姐,來喝藥吧!”韋伊見她醒來,急忙將藥端到她的麵前,輕輕的吹氣,慢慢的舀起,再喂到她嘴裏,整個過程裏滿是關心。
“我怎麼會昏倒的啊?”昭幸不解的問。雖然自己是很害怕血腥場麵,可是自認為還不至於見血就昏倒吧。
韋伊不自在的笑了笑,說道:“其實吧,這次昏倒是人身體的問題,不是很嚴重,但也不可小看。”
什麼意思?是得病了?會不會死?
昭幸有些著急的說:“是什麼病?快點說啊,你要急死我啊!”她不禁有些悲觀,認倒黴嗎?人倒黴的時候喝水也塞牙,明明之前都好好的,說犯病就犯病了。
“那個,其實也不是病,就是……哎呀,其實也是件好事情啦!”韋伊說話的時候不自覺的瞟了瞟昭幸,確定她情緒很穩定,才開口道:“原本是有些小問題,可是現在也沒什麼問題了,我告訴你,你可別激動啊!”
昭幸這麼一聽更是著急了,說沒問題是唬人的吧,不會是什麼絕症……
“不用說了,我明白了……”那張臉已是愁容滿麵,聲音中也有些顫唞,像是快要哭出來一樣。
韋伊看她這樣子,急忙說:“別誤會,不是什麼大問題,就是……就是你太特殊了,你的體質特殊,不能吃花露丸,所以……”這種情況是副作用,可是造成這個副作用的原因大家心知肚明,都不需要在講明,可是她現在很擔心,那位和她不常說話的相公的下場……依她對昭幸的了解,這件事情抖落出來,他絕對沒有好下場。
“花露丸!”ok!她明白了,這件事絕對和那個人逃不了關係,當即決定要找他算算這些個爛賬。
一把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她火氣衝衝的下床,卻被韋伊硬拉回來,又按回床上。
“韋伊!你拉著我幹嘛?難道你是這種見色忘友見利忘義的人麼?難道你忘了當初咱們兩一起在宿舍裏泡方便麵吃的美好時光嗎?我可是你共患難的知心啊……”昭幸一邊驚訝於這丫頭比自己打了不止一倍的力氣,又一邊以知心好友兼室友的身份來對她動之以情曉之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