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心氣,隻唯唯諾諾的過一天是一天,沒人來欺負她就行了,所以她雖然看見了這樣實在不妥,臉上白了白話到了嘴邊卻又蔫了下去。

蔡老太太卻一喜,抹了抹臉,衝那袁步良道:“袁公子,我們蔡家也是官宦人家,我們家老爺也是正四品的地方大員,我們家姑娘也是金尊玉貴嬌養的大小姐,這次無端端在貴府發生了這種事,被你輕薄了去,還請袁公子能擔當起責任來。”

袁步良一聽她這麼說話,卻是愣住了。

他先時按母親和嬸娘說好的,收到婆子的傳信就去了阮安柟歇息的屋子,屋子裏麵並沒有丫環,他以為是都被打發了,就自己摸到了屏風後羅漢床邊,就看到了一個少女側身睡在床上。

少女隻穿了裏衣,一隻如凝脂般的手放在了錦被外,膚色凝白,幼嫩軟滑,順著她的手往上看,就見到少女黑發如緞,撒在繡金枕頭上,格外柔滑,裏衣鬆散,似乎還被扯開過,露出一截細嫩的脖子和肩頸。

房間裏薰香散發出一陣陣甜柔的香味,那香氣本就加了催情之物,此時早已覬覦了許久春夢都做了不知凡幾的心上人就這樣躺在自己麵前,袁步良哪裏還忍得住,胡亂就脫了自己的衣服,上了床就一把抱住了又親又啃,嘴裏還不停的含糊叫著心肝寶貝小妖精,你折磨得爺好苦什麼的。

女子嚶嚀了一聲,還沒醒過來,但似乎覺得了不適,手就抬了起來想把壓在自己身上的東西推開,卻不想糾纏間更是被抱了個貼實,那袁步良觸到那酥軟,渾身都顫了顫。

意亂情迷之中,袁步良偶一抬頭看到女子臉龐,卻是一愣,這哪裏是阮安柟那張豔麗嬌媚的臉,而是一張麵若桃花,杏眼桃腮的另一張陌生少女的臉。

此時少女也已經醒來,她看到一個男子趴在了自己身上,頓時嚇得花容月色,欲推開男子,卻發現身體酸軟無力,推開他的手竟像是撫摸邀請似的,又想嗬斥他,發出的聲音卻嘶啞柔媚,充滿了誘惑。

“你,你是誰?怎麼會在我的房裏?你要對我做什麼?”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袁步良知道弄錯了人,卻已經箭在弦上,再也停不下去了,更何況麵前的女子雖不若阮安柟美得那樣奪目,那淚水漣漣女喬喘熄息的模樣也是萬分勾人的,便也不再管什麼錯不錯的,先要了再說。

但袁步良以為這個女子應該是阮安柟的丫環或者替身一類的,身份必高貴不到哪裏去,要了也就要了,納了做妾也就是了,他院子裏的妾不知凡幾,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有什麼所謂。

可是現在聽蔡老太太這麼一說,就有些傻眼,他正妻的位子是要留給阮安柟的呀,這,這可咋整。

他一鬆手,也不理小美人了,隻道:“這種事情,自是跟家母商量。”說完就整了整衣襟,抹了抹身上的折痕,轉身呼啦就跑了。

蔡老太太見他跑了,氣了個好歹,周邊的下人眼觀鼻鼻觀心,她寶貝孫女目瞪口呆的看著剛還情意綿綿摸自己的袁步良跑了,還沒反應過來,兒媳婦則喏喏的在後麵不吭聲。

蔡老太太一把拉了孫女的手,沒好氣的對兒媳婦阮氏道:“這事,都是你母親鬧出來的,這事她得給我們絲兒做主。你回去就跟你母親說!不然,不然我們絲兒就吊死在侯府門口,看她麵子哪裏擱。”

這樣一說,蔡老太太也有了底氣,決定就這麼辦,拉著孫女的手就去追阮老太太等人了。

卻說到了西寧寺,長公主就找了個知信的小寺僧,命他帶路,去找李湘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