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族體係,不過這個姓氏還真的是非常少見啊。
“好了,我們就此別過!”走出了火鍋店的大門,狐安手裏緊緊的攥著那張紙條,光是想到紙條就忍不住地癡癡地笑著,但一轉頭看到風停他們三人時,又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殘酷。
“最好再也不見,你們三個坑貨!”狐安又想到了自己失去了的力量,一段時間沒有辦法恢複巔峰時期,雖然對生活沒有什麼影響,但他就是不爽。
“把那張紙條還給我。”風停沒有理他說的話,反而一臉冷漠的說了這麼一句。
狐安聽到這話把手裏的紙條攥得更緊了,連忙說,“你想都別想!”
“可那張紙條是給我的,既然是給我的,我可以把它給你,也可以把它要回來。”風停眯著眼睛威脅,就算隻是個小孩的身體,磅礴的氣勢也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胡說,明明給出去的東西就不能要回來了!”狐安將紙條抓在手心,兩個手握在一起,靠在左胸心髒的部位,激動的很。
“在我這裏就可以,你有什麼意見嗎?有意見也給我憋著!”風停目光犀利的瞪視了他一眼,天生讓妖怪有好感的樣子,表現出了對一個妖怪的絲絲不喜歡就會讓他們覺得極其糟心。
狐安潛意識也有這種感覺,為了確保自己不會變成變態,對這個孩子有了什麼不好的想法,立馬說,“我錯了,請您三位大佬馬上離開我家吧,我家廟小盛不住你們三個大佛,你們看起來都很有錢的樣子,還是回自己家的大別墅休息吧。”千萬別來煩我!
“哼!”風停剛抬起腦袋,冷哼一聲,扭頭就走,小東西,他還止不住?
沒花費多少時間,風停就帶著桑炎小花離開了這座城市,回到了薑赤所在的城市。
宿舍依舊是那個宿舍,隻是宿舍的大廳裏多了很多的酒瓶以及一個渾身都是酒臭味的年輕男人。
之前發生的一切,桑炎小花兩個人都耐心的跟他解釋過了,尤其是在他身體爆炸的那一瞬間,以及後續薑赤表現出來的各種崩潰情緒,風停回到這裏先說的不是各種自己好了,而是……
“薑赤你怎麼喜歡喝酒了?渾身上下臭烘烘的,還不快點起來洗澡,不然今天晚上我絕對不可能讓你抱著睡的!”風停對著躺在地板上的男人踢了一腳。
薑赤感到疼痛迷迷糊糊睜開了的眼睛,看到的就是蹲在自己麵前的小孩子,一把坐了起來,抱住了他,渾身上下的酒臭味不斷向風停鼻尖襲來。
“快點把我放開,你是想把我熏死嗎?你要想把我熏死,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我這麼可愛這麼優秀,這麼棒,這麼聰明,這麼……厲害的孩子了。”
“叔叔的臉越來越厚了啊,感覺我還有的學呢。”桑炎笑眯眯的說道,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隻要風停的身體健康,他也確實沒什麼好擔憂的。
不然總是會聯想到風停以身抵擋天河之水的畫麵,以及後續那種崩潰的心情。
“風不叫臉皮厚,這叫真情實態!”小花強行辯解,雖然他心裏也有一點點,覺得風停確實是臉皮越來越厚了。
“是是是,你說什麼都對。”桑炎不和他爭,隨意的應付著,看著那渾身酒臭味的男人,傻兮兮的笑著,最後被趕進了衛生間洗澡去。
桑炎拿出了手機,撥通了溫藍電話,說他們已經到宿舍了。
薑赤近期是直接曠了工作,呆在家裏喝酒買醉,於紫溫藍兩個人就幹脆頂著他的鋼,更加努力的去工作了,風停沒有正常之前,他們再怎麼勸解也沒有辦法讓薑赤恢複正常的。
就隻能這樣了唄。
終於,大家又一次健健康康的圍繞在一起開開心心談話的時候,宿舍的門鈴被按響叮咚叮咚的聲音,讓人有些好奇到底是誰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