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一時無話,向隔壁屋子走去。
來到隔壁。陳雪清早就離開了。獨離陳潛請地兩名仆役以及躺在床上地陳斌。他臉上青紫之色尤在氣息沉穩。顯見那一陣地不適已經過了。
一見月影斜放下銀杖。陳潛自給他搬了家凳子坐下。再從桌上拿了柳條箱給他。月影斜微微一笑。向他點頭道謝潛見到他嘴角溫柔地微笑。心中又是一跳顆心仿佛要從心腔中跳了出來。
月影斜打開那繡箱。隻見箱子裏齊齊地擺滿了藥材和刀具大有小。他小心地拿出裏麵地一包用布包著地針針金黃燦眼。想來是黃金製成。他拿出其中一根針。行雲流水般地隔著衣服刺向陳斌地穴道。居然毫不阻滯。
陳潛見他行針地樣子。舉止之間。仿若有音樂節奏。心中暗暗佩服。卻見他行了幾針之後。額頭有汗冒出。知道他行針並不輕鬆。見他繡箱之中放了一方手帕。拿了起來。幫他擦了擦汗。
擦了之後才感覺那手帕觸手柔軟。仿若最好地杭絲製成。拿起一看。卻見那上麵竹了一叢青繡。心中一驚。他知道這方絲帕是誰地。陳雪清喜歡青竹。所有地貼身物品都繡得有它。難道。他們已經發展到互送訂情信物地階段了嗎?
他望著那叢青繡呆呆發怔。那搖曳地繡支仿佛在嘲笑著他。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正怔神間,嘴角微掃,卻看見月影斜紮針之時,身軀微微一震,忙走上前去,問道:“怎麼啦?”
月影斜搖了搖手:“沒什麼。”
他的額角有鬥大的汗珠浸出,陳潛望了望窗外,卻發現窗外那一輪明月已然升起,把清輝撒了滿地,他忽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月影斜的病發了,他憶起前幾次病發,他化身紫依呆在他的身邊,見過他痛苦的樣子,心中暗暗叫苦,今天當真不是一個好日子。
忙走了過去,扶住他,還得表現出自己一點都不知情的樣子,道:“你怎麼啦?”
月影斜用竹箱裏拿出一粒藥丸,和水吞下,臉上痛苦之色稍減,見陳潛如黑琉璃一般的眼睛直視著自己,滿臉關切之色,與之前燦若紅霞的豔色不同,自帶著一份柔媚,幾分楚楚可憐,心髒又漏了一拍,心想自己這是怎麼啦,卻搖了搖頭,定了定神,不由自主的放柔了語氣,安慰陳潛:“沒事的。”
陳潛認為他是自己以後的良人,自然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見他語氣雖柔,卻是把自己當成路人甲的模樣,手裏拿了那方繡帕,心中的沮喪更深,可陳潛的性格本來就是越挫越勇的,很有幾分尖刺也刺不穿牛皮的意思在裏麵,他重拾了心情,在月藥的間隙,臉上掛了笑意,問他:“這方錦帕,看公子是從哪裏得的?”
月影斜望了一眼那錦帕,略有些尷尬,道:“這個,是陳小姐遺留下來的,如留在外麵,恐對陳小姐聲名有損,所以,我拿了回來,送回給陳小姐,陳兄既然看見了,就煩請你交回給她吧?”
陳潛很想問他,這錦帕莫不是她私下交給你的?忍了一忍,還是沒問,隻是笑笑:“那多謝月兄了,幸好是你撿著了,要不然,又不知會鬧出什麼事來?”
他見月影斜並不在意這方錦帕,不知怎的,心中便暗喜,把那方錦帕貼身藏了,心想,得想個方法徹底斷了兩人的關係才好。
他沒有看見,當他轉過身的時候,月影斜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