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言這時候想的是,這矮挫子莫不是打上了青枝兒的主意,要把她收為房內人吧?他打定了主意,凡是矮銼子想要的,他一定從中破壞了。
陳潛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他正想著,不知道為什麼,這青枝兒在神態婉轉之間,老讓他感覺她像足了那青葉,雖說她們兩人都出身於青樓,神態之間有些相似,那倒是必然的,可是女子之間,往往形似而神不似,那是肯定的,可為什麼,她們連骨子裏都相似呢?
他想起青葉莫名的慘死,不由心底生寒。の思の兔の網の文の檔の共の享の與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青枝兒歌喉婉轉,一顰一顧之間自有媚態,把陳潛看得目不轉睛,一時間倒忘了和明言的衝突了,一時間船艙裏安靜了下來,隻聽見那柔媚婉轉的歌聲隨著流水之聲在河麵之上流轉。
一曲終了,陳潛才籲了一口氣,道:“枝兒姑娘的歌聲真是不同凡響,繞梁三日,悠悠不絕……”
聽到讚歎,青枝兒神色之淡淡的,福了一禮,退了下去。
陳潛用熱臉了個冷屁股,毫不尷尬,感歎的道:“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此女當真不凡……”
明言眼眸連閃,從陳潛上他看出了急色兩字,假意道:“陳兄既然喜歡,何不收在房中?”
陳潛過頭來,向明言笑了一笑:“明公子,你不是不知道,府上管得嚴,不能妄自做主。”他斜眼望了一下那木秀林,見他臉上毫不意外的現出了鄙夷失望之色,便得意洋洋的道,“明兄是知道的,我不比明公子,說怎麼的,也得求個好名聲。”
明言端起杯,吹了吹茶杯上的泡沫,慢吞吞的道:“陳兄當真心誌高遠。”
陳潛一擺衣袖,目光望向艙口,青枝兒的身影在艙門口漸行漸遠,臉上便轉了個意猶未盡之意,見木秀林一派的局外人的淡然神色,便問道:“木公子,這曲子是不是清高淡雅?”
木秀林意興瀾珊:“對,清高得很。”
陳潛在腹中偷笑,知道自己一番作為很有可能逃出了上麵人的五指山,不會無緣無故的被人瞧上了,不會有那巴掌賞臉之憂,才籲了一口氣,卻聽見船艙口傳來姆媽招呼客人的聲音,有一人聲音和悅的道:“陳公子早到了,倒是我遲了……”
那聲音親切悅耳之極,叫人聽了,如飲醇酒,自然是姍姍來遲的月影斜。
明言望過去,卻見陳潛身子稍稍向前傾著,一瞬間紅光滿麵,眼眸之中發出光來,望著艙門,心中暗暗稱奇,這矮挫子什麼時候與這月影斜關係這麼密切了?倒像兩人之間有什麼了不得的關係一樣?
原本月影斜與明言為主雇關係,明言一年之前順手救了身處困境的月影斜,見他頗有才幹,剛剛好紫竹閣原來的傀儡閣主被人害了,他自己是不當明麵上容易被人謀害的閣主的,所以,就讓他掛名做了個閣主,原本也沒存什麼好心,可想不到這月影斜極會辦事,把紫竹閣打理得井井有條,他可想不到這月影斜身份不同凡想,明言是聰明人,既然月影斜所做一切,隱隱為陳府而來,那麼,不管他是不是壽國三皇子,明言都不會成為他成事的阻礙。
所以,當月影斜雲淡風清的出現在艙門口的時候,明言還向他了首微微一笑,兩人像從來沒有什麼閑隙似的。
這邊陳潛早巴巴的跑上了前去,向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