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段(2 / 2)

陳潛哪裏知道,明言兩眼尖利,從拉脫衣袖的側麵早看清了他上半身的模樣,裏麵纏裹的白布讓他恍然大悟,那不是男扮女裝應有的裝備嗎?原來,他當真是女兒之身?但卻怎麼也想不明白,在陳府的那一回,他身上不是沒纏白巾嗎?也未現女兒家的身形嗎?

陳潛用錦被裹了身,這才打量了周圍,卻見那一桶冷水潑下,木秀林神色怔忡,臉上紅色消褪,手腳卻不再纏著明言了,而明言卻眼眸深深的打量著自己,在昏昏暗暗的燭光之下,目光意味未明,見陳潛回望於他,左嘴角上挑,邪邪的笑了,陳潛前世為人雖然大方,但凡女子,經過這場變故已方寸大亂羞窘非常,陳潛也不例外,平時伶牙俐齒的他,居然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三人同時躺在上時間靜默無語,過了仿佛一個世紀那麼長,身邊忽然間傳出尖聲利喝:“你們倆好大的膽子!”

木秀林終於清醒意識了現在的處境,她手忙腳亂的從床上爬起,怒瞪著這兩人,被水一淋原本慘白的臉色望著陳潛的時候,卻忽然轉紅。

那所謂的‘補;’的確是一樣好東西,這樣東西能使人亂性,卻能讓人隱約記住亂性的過程,讓服藥的人感覺麵前之人就是你朝▼

明言心底極為痛快,心想你也有今日?

這個時候,木秀林道:“快把那東西拿出來!我可饒你不死!”

陳潛心想,你也抱他了,也摸他了,怎麼就我是淫賊,他不是淫賊?這未免太不公平了,他有些明白了,這藥的藥性很有可能越到後頭越神誌不清,所以木秀林模糊了人物,把被她一直輕薄的人全當成自己了,自己的一番心思全化為泡影,原本一桶冷水澆了下去,木秀林一看明言和她在一塊兒,會把贓栽到明言身上,想不到到頭來三個人都被拉扯到了床上,木秀林又有前麵的記憶,自然把一切全怪在陳潛身上。

她這一句‘饒你不死’,陳潛是怎麼也不會相信的,隻怕自己一拿出了那件小衫,就是死到臨頭之時。

看來這件小衫成了自己的保命之符了!想想自己剝她的小衫的時候,她上半身光潔如有乳下一點紅>,宛若紅寶石一般的嵌鑲,當時還神,這時候想了起來,思想又開了小差,神迷了起來。

木秀林被人剝了小衫,早就氣恨交加,眼見著這陳潛眼神之中露出回憶之色,心知他未嚐不是在回憶當時剝小衫之時的香豔情景,恨得直咬牙,心想怎麼也得把這個人置辦了,還得無聲無息地!隻可惜自己那兩名侍衛不知所蹤,隻有依靠明三少了。

明言不明所以,按住了陳潛,回頭望著木秀林,道:“他拿了你的東西?”

見木秀林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心如電轉,莫非矮挫子拿了她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他是知道這位的,不比她大哥,在宮裏頭很是受寵,平日裏就是一位說一不二的人,又低頭望了望陳潛,陳潛臉上的肯求之色更深,夾雜了一些驚慌失措,這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表情,不論什麼時候,這矮挫子總是泰山崩於前,眉毛都不動一下的,可現在,臉上現出了如許神色,當真稀奇之極。

明言湊在他耳邊道:“陳公子,現在怎麼辦才好呢?”

他嘴裏略帶了些葡萄酒的氣息,直往他鼻孔裏鑽,左手隔著薄被捏在了陳潛撕開衣袖手臂上,讓陳潛渾身起了層雞皮,他抽了抽手,平日裏口若炫河,可今天卻不知道怎麼了,望著他得意的臉,嘴裏囁囁兩聲,盡然說不出話來。

木秀林站在床邊見明言住了陳潛,卻半天卻沒有動靜,不高興的道:“明公子,怎麼啦,還不把這人拉了起來?”

明言眼眸一,手腕轉動了幾下,雙手把薄被一裹,居然用錦被一下子把陳潛包裹著從床上拖了起來,一把抱著他站到了床邊,道:“這人狡猾多端,這麼一來,他就跑不掉了。”

陳潛覺得他這個理由極為牽強,頭望了望他,如果不想讓自己做小動作,並不必要這樣,不是有點穴什麼的嗎?心想莫非他不想讓木秀林知道實情?想獨自享用這秘密,以便以後獨自地控製自己?

木秀林卻笑了,道:“我倒了,明公子並不識得點穴之類的武功!可惜我兩名侍衛叫他給迷倒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