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證她們的安全,費明森丟下自己的事情,一路陪同。
他不容許林逾靜途中有任何危險。□思□兔□網□
林逾靜很是感激,一路上都不知道說什麼感謝的話才能表達內心的那種心情了。
其實這麼久,林逾靜一直能明白,費明森對母親的那種炙熱情感。
因為她是母親梵音的女兒,所以才享有這樣被悉心照顧的特權。
費明森對母親的癡情,無疑是讓人為之動容的。
晚飯後,林逾靜和阮媚準備回房間。
他們入住酒店,費明森就在她們隔壁,阮媚和林逾靜住一起。
阮媚感慨:「這個費先生,真是癡情。」
林逾靜正在洗臉,聽見後回答:「嗯,我覺得媽媽欠他很多。」
阮媚道:「也不能這麼說,感情的事情本身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不能用誰欠了誰來衡量。
他願意為阿姨做的事情,在做的過程中,想必也是開心的。
最無力的應該是,喜歡一個人,卻要遠離她的生活,換成是我,也願意當一個守護者。
起碼,這樣在某個時刻,他能記得有這樣一個人,不離不棄地守候著。」
林逾靜有些詫異阮媚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觸。
她定定看著她,似笑非笑,目光多了幾分探索。
因為阮媚一下子想起了薑玉皓。
「幹嘛……」
有所覺察的阮媚正了正臉色道。
「你沒事吧?」
林逾靜好笑道。
「我能有什麼事,洗洗睡吧。」
她微微蹙眉,起身去了衛浴間。
林逾靜癟癟嘴,看著她背影,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第二天一早,他們就要去下一個地方。
費明森手下的人打頭陣,聽說附近好像有露易絲和明思玨他們的線索。
他們不確定,所以要趕過去看看。
由於這裏距離他們要去的地方還是比較遠的,所以要早點睡覺,明早好早起。
第二天出發的時候,林逾靜還困倦不堪,幾個哈欠打過,她閉目養神。
接連多日奔波,她和阮媚兩個人連一個好覺都沒有睡過。
目的地相對而言較偏僻,後來一段路很顛簸,林逾靜就醒了。
那是一段山路,十分不平坦,需要扶住車上方的扶手才能坐穩。
費明森親自開車,從後視鏡看到醒來的林逾靜,道:「堅持一下,快到了。」
林逾靜點點頭道:「嗯,我沒事,安全第一。」
總算是到了,卻已經是正午時分。
下車之後,三人有些找不著北。
費明森打了個電話,林逾靜和阮媚在一旁等候。
林逾靜拿出一瓶水擰開,遞給阮媚,並簡單看了看四周。
阮媚喝了口水,又將水遞給林逾靜。
太陽有些晃眼睛,周圍是茂密的樹,都十分高大粗壯,前方是一條岔路,也不知通往哪裏。
「我昨天做了一個不好的夢。」
阮媚忽然道,臉色有些沈重。
林逾靜楞了一下,靜靜看著她。
其實她的擔心不比阮媚少,隻是她可以用一些事來麻痹自己而已。
阮媚在這一路上,都是心情沈重,她其實都看得見的。
但她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正如她的內心,是一些語言輕易無法撫平的不安。
「上車吧。」
掛了電話,費明森回來對她們說。
順著左邊的那條路走,再有五百米就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