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郡令來討伐張果了!”
震破天際的驚叫聲回蕩在寒陽城內,打破了城中的寧靜。
隻見一名守城兵神色慌張的朝著城主府跑去,邊跑邊叫,聲音傳遍四麵八方。
“發生什麼了?”
“張果打了郡令的兒子,現在郡令帶兒子來報仇了!”
“走,快過去看看。”
寒陽城百姓聽到驚叫聲之後,全都破門而出,人群如浪潮般朝著城門處湧去。
葉雲麵色一變,剛要說些什麼,就看見張果眯起眼睛笑了起來。
然後和葉雲開口說道:“雲伯,先過去看看。”
一邊走著,張果內心一邊思索,既然雲伯不敢說出自己的身世,那就用這郡令壓一壓,試探一番!
所以直接帶著墨小兔和鐵錘妹妹等人走出鐵鋪,來到緊閉的城門前,順著台階攀上城牆。
放眼一望,張果就看見城門外的荒野之上,整齊排列著數百名鐵甲騎兵,各個都是煞氣滔天,就連胯下的戰馬都是雙瞳血紅。
城牆上的一些護城小兵在這股威勢之下,全都嚇得麵色慘白,雙腿發軟,差點沒從城牆上掉下去摔死。
“總算來了麼?”
張果淡淡一笑,拿起一壺美酒慢慢品嚐起來,目光卻是望向鐵甲騎兵前方的兩人。
其中一人麵色粉白,手拿折扇,正是秦鍵。
秦鍵的旁邊還有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人,身穿紫金大袍,麵目威嚴帶著高高在上的氣勢,想必就是赤陽郡郡令秦鎮山了。
就在張果觀察兩人的同時,秦鎮山父子也看到了城牆上的張果。
隻見秦鍵眼中恨意滔天,指著城牆上的張果怒吼:“張果你給我滾下來!”
“喲,我當是誰,這不是秦公子麼?”
“怎麼,那天嘴巴子抽的不爽麼?今天又來找抽來了?”
張果笑吟吟的俯瞰著秦鍵,開始調侃起來。
“小畜生,你還敢囂張,今天父親大人來了,沒人能救得了你!”
秦鍵頓時氣得臉色鐵青,但一看見身旁的父親,以及身後的數百名鐵甲騎兵,頓時就有恃無恐的狂笑起來。
“怎麼,小的不行,老的來了?”
張果把目光投向秦鎮山,譏笑道:“你就是秦鎮山?赤陽郡的郡令?怎麼,今天是替你這個廢物兒子來報仇來了?”
“唉,真的是太囂張了!”
“是啊,這紈絝,竟然敢和郡令大人這麼說話!”
此時的城牆下,已經圍滿了寒陽城居民,當聽到張果的聲音後,都開始議論起來。
“嘿嘿,這小子還真是作死啊!”
圍觀的人群中,還有一名衣著華麗的小胖子,正是萬象閣的三公子,萬裏雲。
當初被張果踢出城主府後,萬裏雲就懷恨在心,總想著報複張果,卻一直無從下手,今天總算是逮到機會了,隻要一會兒張果被拿下,他就會痛打落水狗。
“父親大人,你看看這個小畜生也太囂張了,誰都不放在眼裏。”
秦鍵氣得咬牙切齒,憤憤的說道。
秦鎮山微微點頭,眸中閃過一抹冷光,淡淡道:“黃口小兒而已,你現在過去教訓他,我倒想看看誰敢阻攔!”
有了父親這句話,秦鍵便有恃無恐起來,滿臉獰笑的朝著張果走去。
“小畜生,我看你還能囂張多久!”
“怎麼樣,是不是很後悔當初放了我?”
“哈哈哈,現在後悔為時已晚,今天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殘忍!”
秦鍵一邊走著,一邊摩拳擦掌,滿眼都是殘忍之色,仿佛已經看見張果被自己蹂躪的場景。
“少主,怎麼了,是不是有人要打你呀?”
這時,墨小兔在城牆上露出了身形,眨著大眼睛看著張果問道。
“小兔乖,不用擔心。”
張果捏了捏墨小兔的小臉蛋,淡淡的笑道,同時用眼睛餘光掃視四麵八方,好像在尋找什麼。
他當初放走秦鍵的目的,就是想讓秦鍵來報複自己,從而引出自己身後的勢力,也好從中查出母親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