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星星點點的白色光點從頭頂下散落下來,溫暖的光點映照得黑漆漆地四周更是寬廣而沒有邊際。
蘇夏可以伸出手接住那些白光,感受著溫暖的氣息流入自己的身體。
沒有劇情, 係統不見蹤影,隻有偶爾出現的白光隨著時間過去越發增多。
黑漆漆的空間裏白色的光芒映照了一片,蘇夏伸出手去碰觸它們,它們便流入身體之中。
當周圍白光暗下,隻要心念微動, 黑色的空間之外便會有新的白色光點滲入進來,成為他的力量,幫助他成長。
從嬰孩到少年, 少年到青年,最後定格在青年的模樣。
蘇夏就這麼吸收著那白色的光點成長,不知在這黑暗的區域內度過了多少年歲。
這日,他如同往日一般從白光帶來的溫暖睡意之中醒來,看見的卻不再是一片漆黑。
淺色的花瓣隨風簌簌而落,停在枝頭的鳥雀似乎也被著風驚動,撲扇著翅膀尋了新的去處。
清風拂麵,鳥鳴過耳。
一切的黑暗幽閉恍如隔世,唯留眼前花紅柳綠,不勝熱鬧。
站在門外等待著挨批的小童站了許久也不見仙人發話,便悄悄抬頭去看。
卻見樹下青年微微仰頭,有些許花瓣飄落到發間,那人伸出手輕輕將之拂去,嘴邊笑容淺淡卻極為溫暖。
天門上上下下的弟子都知曉玄隱仙人為人不好相處,平日裏宛如機器沒有絲毫表情。有人上前問候也不予理會,性格極為孤高。唯有對待自己門下二弟子會溫柔幾分,雖說隻是一日三次的問候,但相比那幾乎是放養的大弟子,已經是對比鮮明。
不過這玄隱仙人哪怕不去修煉也有靈氣自發入體,資質上佳,為人傲慢便也實屬正常。
但今日,小童卻是覺得,外麵的傳言實在虛假。
這麼好看的,這麼溫柔的一個人,怎麼會有那樣讓人誤會的謠傳。
“你方才說了什麼?”仙人微微收回視線淡淡瞥來,不怒自威。
小童剛剛生出的些許感慨瞬間被憋了回去,想到之前仙人肅穆冰冷的模樣便是一個哆嗦。
隻是小心翼翼抬眸,那人依舊笑容清淺,實在犯規。
被仙人少有的溫柔迷失了神智的小童咬了咬牙老老實實地開口將不久前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師尊,二師姐她拎了一條有魔氣的花蛇回屋子裏了。”
真的是魔氣!
那濃鬱的紫色連他都能夠看得一清二楚,可大師兄偏偏說告訴師傅會挨批不讓他來。
雖然他剛才提起時也的確差點挨批,但是看師尊現在的態度,他想等會他就可以去向大師兄炫耀了。
每天狗腿一般纏著師尊的大師兄都得不到半天師尊的好臉色,這樣的師尊卻是對著他這麼溫柔地笑了,拿去說給大師兄聽怕是可以炫耀好久。
小童這麼想著,臉上微微泛起淡淡的紅。
尊貴高冷的玄隱仙人瞥了一眼徒弟麵帶潮/紅的臉,突然產生了極大的疑惑。
拎一條有魔氣的蛇回屋子是什麼好事嗎?為什麼這個看上去是他徒弟的孩子如此開心。
不知多久不見天日,這具身體的的確確是他的身體,但身份與記憶卻與他所擁有的完全不同,讓他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按照係統的尿性,女主往往一開始就是親近他的人,這樣會方便他進行任務。
所以什麼二師姐他可是一點都不想去見,相比之下找著那個男人兌現上個世界的承諾倒是他更願意擺上行程的事。
念及之前幾個世界的女主,蘇夏的麵色也不免淡了幾分,看在小童眼裏便是師傅聽聞此事再度動怒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