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快生活一個多星期了,除了遇見和蘇顏陌長的很像的皇儲以為,就是遇見那個女孩說了一大堆,自己沒聽懂的話。然而,她自己在這裏累得像狗一樣,每天天不亮就起來幹活。連幹活的聲音都不能吵到那些貴族。
而且每次皇儲都把嫣然當猴耍。
“托爾安娜麗,我記得我讓你去澆花兒了。”
嫣然的後背傳來皇儲的聲音,嫣然笑眯眯的轉過身去看著皇儲的表情:“馬上。”
“以後還是別笑了。”
“為什麼?”
“難看。”
難,難看?不是吧,我笑的真的那麼難看啊!嫣然拿著水壺跟在皇儲身後,
“唉,我前麵來穿的那個白襯衫呢?”嫣然還在為剛才的話生氣。皇儲繃著臉看嫣然,好好說話,幾個大字寫在他的臉上。
在這幾天裏照樣是沒好氣的說話,當然更沒有學會好氣的對他說話,對於嫣然來說更他好好說話還不如她在姑姑家幹活呢,真心的沒有一次合得來過。
皇儲盯著嫣然澆花,嫣然被他盯的不舒服,對那些嬌豔欲滴的玫瑰花和薔薇說:“真是溫室裏的鮮花,受不得驚。”
嫣然在給那朵剛開粉色薔薇芯裏澆了些水,那花便彎下了腰。皇儲看到心疼極了,嫣然剛準備離開他一把抓住她:“你想說什麼?”
嫣然一下子甩開皇儲的手什麼也沒有說。
溫室裏的鮮花,在城堡的南偏西處有這一個花房,花房很大,大多數都是玫瑰和薔薇。而花房是由玻璃做成的,幾年前花匠種下了花,幾年後那些花長的嬌豔欲滴,美不勝收。可是有花房的保護下,花都沒有經受過風吹雨打,每天都規定下人澆花,施肥。當然,在那些花裏100朵有99經受不住打擊,澆多了就蔫兒,澆少了就幹。施的肥還需要最貴最好的。
那些花就像……
“就像在這裏的公主王子,從小到大都是在人的保護下,不知道外麵的世界其實是有多殘酷。在這裏,他們有這下人的伺候,下雨有傘,刮風有港。”
嫣然低下頭說。
“瑪格麗特絲,你花澆完了?”貝爾佳拿著餐盤說。澆花……啊!嫣然才想起來她好像沒有澆花就回來了呢,“忘了。。。”嫣然尷尬的笑笑。
“算了算了,看早餐時間到了先給他們端早餐去吧,我去澆花。”貝爾佳拿過澆水壺把餐盤放在嫣然的胸前。嫣然剛要說句謝謝,貝爾佳便走了。
唉,真不知道妹妹他們怎麼樣啦。應該很著急吧。嫣然魂不守舍的走進廚房拿起洗碗的海綿放在了餐盤裏就走了,而廚房裏的麵包就這麼可憐巴巴的看著她拿著海綿走了。一路上所有看見她的女仆都在那裏指指點點。
“瑪格麗特絲,你是打算讓我們吃海綿嗎?”·多爾戈盧卡婭說道,這是嫣然才回過神來看到餐盤裏的海綿,“啊,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就重新去拿。”
“不用了,我已經拿來了。”嫣然剛轉身邊看到皇儲拿著餐盤,盤子裏有剛出爐的麵包。
嫣然轉身的的瞬間仿佛看到了蘇顏陌,突然想到了那天在學校裏他莫名的吻了自己,一個全校沒幾個人知道他完全身份的神秘人。為什麼每次都要這麼神秘呢。她是因為學習來到這所學校,確因為妹妹,又要打算離開。可是,每次看到蘇顏陌就那麼的想靠近,卻又害怕受到傷害。
“啪嗒”金色的盤子和少女一起倒在地上,頭暈暈的,這是怎麼了,,,想睜開沉重的眼睛,但是好困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