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銘艱難的躲避劃過來的劍芒,南宮未予明明可以殺死鍾銘,但他好像並不想殺他。
“你到底是誰?”南宮未予厲聲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鍾銘捂著受傷的手臂說道。“我就是鍾銘”
“你不可能是‘鍾銘’”南宮未予冷著臉說道。
“師兄,你為什麼要殺我,我好像並沒有得罪你。”鍾銘問道。
“私闖禁地,身具魔氣,冒充他人進入墨劍閣,是何居心。”南宮未予冷酷的說道“就算我現在殺了你,也不為過。”
“我沒有冒充別人,而且我也沒有修魔。”鍾銘並不承認。
“那又怎樣。”南宮未予突然抬頭,看向東麵,那裏正有一個人在趕來。
南宮未予提劍向鍾銘砍去。
“可惡,邪陰,現在怎麼辦”鍾銘焦急的說道,而邪陰並沒有回答他。
看著砍過來的劍,鍾銘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叮~”
一道金屬碰撞的聲音傳來,鍾銘睜開眼睛。看到南宮未予,和旁邊滿臉怒容的楚子桑。
南宮未予半跪在地上,他的劍就插在旁邊的土裏。
“南宮未予!”楚子桑看著眼前的少年,咬牙切齒的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南宮未予並沒有說話。
“南宮未予,私闖禁地,殘害同門罰你在思過崖反省,直到悔過”楚子桑半眯著眼睛,說道。
“鍾銘私闖禁地,罰掃天梯一年。”楚子桑說完就離開了。
“謹尊掌門之命”南宮未予和鍾銘同時說道。
南宮未予慢慢站了起來,他的右手抖個不停,不是害怕。而是之前自己手裏的劍,被楚子桑打飛時反震的。他走的自己的劍——千鈞麵前,用左手將千鈞拔了出來。
血液順著右手臂,滴在地上。南宮未予仿若沒看見。路過鍾銘的時候,南宮未予看了一樣鍾銘,自嘲的笑了一下。
他從不在意自己是否受傷,就像從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一樣。楚子桑,你從不把我當徒弟,就像我從不認你這個師父一樣。而我居然連一個外門弟子都比不上。
“楚子桑!”韶牧青怒氣衝衝的找到楚子桑“你居然把未予關到思過崖,你到底想幹什麼!”
“啊?”楚子桑愣了一下,然後想到韶牧青說的話是那件事。
“南宮未予傷害同門,當然要受到懲罰”楚子桑理所當然的說。
“那你也應該查哪個鍾銘,他為什麼會出現這禁地。沒查清你就直接下決定,真是……誒”韶牧青歎了口氣說道。
“這個可能是,思過崖和禁地結界不穩,勿闖進去了。”楚子桑說了一個自己也不信的回答“好了,反正他兩我都懲罰過了,你就不要揪著不放了”
楚子桑和韶牧青說話的同時,思過崖裏。
南宮未予盤坐在山洞裏,他不能離開這個山洞,食物也是由人送進來的。
南宮未予和正陽說著話。“‘那一半’已經見過你了嗎?”
“恩,我和‘她’已經見過了”正陽回答道。“她說她不會在讓鍾銘去禁地了”
“嗯”南宮未予說了一聲。
想到哪個鍾銘南宮未予用隻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如果你是‘鍾銘’那我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