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少,看到現在,紛紛在頻道唱衰於傾,試圖引導話題。
於傾的粉絲每天不是在幹架,就是在前往幹架的路上,負麵言論一出現,就擼胳膊挽袖子的開打。下城區的自卑和尖銳刻在骨子裏難以克製,總是引來圍觀者的嘲笑,但他們又像一頭頭窮凶惡極的野獸一樣,即便狼狽,卻又狠到了骨子裏。很多人雖然不說,但大多不會去刻意招惹於傾的粉絲,也隻有這些個別閑來無事的跳出來挑釁。
就在新一輪的罵戰即將開始的時候,於傾突然站起身來,說道:“我們走。”
楊文成一直留在他的旅店裏,聞言雖然愣了一下,但還是跟了上去:“去哪裏?”
“挽救一下。”
“啊?去哪裏挽救?怎麼挽救?”
於傾說道:“如果沒算錯,第三輪會是聯合縱橫的王者之戰。”
“啊?”
楊文成畢竟也是十二年義務教育出來的,再加上細胞活力藥劑刺激了他的大腦再發育,按理來說也不應該蠢得像個應聲蟲隻會嗯嗯啊啊,但問題於傾的思維跳躍性太大,經常超提綱思考,關鍵還不愛解釋。
楊文成“啊”了一聲,意識到自己蠢得不像話,撓了撓頭,隻能不說話地跟了上去。
於傾和楊文成行動起來,並沒有進入焦點屏幕,注意到這一點的隻有少量的粉絲,但人輕言微,再加上也猜不出於傾要去幹什麼,導致於傾離開旅店竟然也沒什麼人知道。
於傾來賽場都七天了,還第一次遠離自己的旅店。
九點的賽場還算熱鬧,找到大樹好乘涼的計劃者三五成群的湊在一起聊天。於傾走在馬路邊上,大步流星,眼看著就要走出自己旅店所在的街道,一個酒瓶子就從頭頂上砸下來,落在了他的前麵一米的地方。
“嘭!”的一聲響。
酒瓶碎裂,酒水流淌而出,酒香被風一吹,瞬間飄散。
楊文成護在了於傾前麵,兩人順著酒瓶飛來的軌跡,抬頭看去。
隻見房頂上站著一個胡子拉碴的男人,身材矮壯,臉上泛著淡淡的熒光,是服用過細胞藥劑的超級人類。
楊文成叫出了他的名字:“仇塏?”
仇塏咧嘴獰笑:“於傾,你還真敢出來啊?”
楊文成蹙眉:“你喝多了,別發瘋啊!”
仇塏從樓頂上一躍而下,落在兩人麵前,拍著胸口:“我特麼是喝多了!我特麼不喝多得氣死!你沒本事還敢招募那麼多人,我特麼也是暈了頭了!花錢買教訓啊!”
楊文成蹙眉:“抱歉,事情發生的太快了,我也沒來得及反應,你是被強製收購了嗎?如果你還信我們,就再回來……”
“切!”仇塏一擺手,“瘋了嗎?換一個商會我丟一半的個人資產,把你們這些人喂肥了,我特麼還不知道我屬特麼韭菜的!我可是B級啊!竟然在這裏被你們割了一茬又一茬!”
楊文成滿臉同情,還想說什麼,於傾攔住了他,看向仇塏,問道:“你現在,在誰的商會?”
“你囉嗦個屁!讓我揍一頓,解了氣你今天才能走!”
於傾又問:“你現在,個人資產多少?”
仇塏搖搖晃晃,挽著袖子就要衝上來,楊文成搶身上前,腳下一錯,輕鬆的就將仇塏的手從身後製住。
於傾感激地看了楊文成一眼,最後對仇塏說道:“第二輪的賽點,不是商會資金,就是個人資金,如果你自覺都無望,至少我商會裏的資金,能保你級,來嗎?”
於傾是難得說這麼多的話,就連楊文成都有些嫉妒地說:“死酒鬼,一點挫折就喝的爛醉,給我清醒點!聽見你傾哥說什麼了嗎?還想繼續,就跟我們走!”
仇塏愣了愣,到底沒有醉到不會思考,喃喃:“對哦,你商會裏還有很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