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元甲再次來到總統辦公室,在麵對屬下欲言又止的表情中,他笑意融融地問了一句:“今天楚辭來了嗎?”
秘書長回答:“還沒有呢。”
元甲苦笑著搖頭:“行吧,人來了讓他直接進來。”
“是。”
秘書長轉身正準備離開,暗自琢磨,總統的情緒控製簡直登峰造極,尤其在臉皮厚上尤為突出,昨天還對人家楚元帥愛答不理,今天就沒事兒人一樣的問起話來,不過今天總統態度變化巨大,莫非是因為昨天星坤號那件事?
沒走出門,卻又被叫住。
“小張,你發個通稿下去,就說昨天我軍在西南進行反kong演習,全程順利,符合訓練流程。並且感謝藍星居民的配合,讓這次的演習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秘書長眼皮子跳了一下,繼而微笑點頭:“是,總統。”
“別急著走,我還有事想要問你。”
“您說。”
“聽說楚霆最近在家裏待著無聊,天天鬧騰請長假是嗎?”
“呃……是的。”
“也怪我,把人叫回來的是急了一點,給他找點事情做吧。”
“您的意//
因為自己沒說明白的相親應酬,刺激的仁玫“帶球跑”,這一跑就是十年。
十年的時間很長,聯邦正是局勢動蕩的日子,總統元甲一邊清除異己,一邊填補席位,作為武行出生的楚家,自然成為了軍團的領導者,他成了楚家的家主,位高權重,又因為鍥而不舍的尋找,終於在十年前找到了仁玫,和與他分散多年的兒子。
把仁霆帶回家來養育是必須的,黑城情況複雜,剛接回仁霆那會兒渾身都是黑城的痞氣做派,父子二人又實在親昵不起來,他隻能將仁霆丟進軍營,自己又時刻關注培養,這才有了今日的成就。
這些年楚辭心裏也苦,人前的風光無限,誰又能想象一個老男人回到家裏冷冷清清的孤單寂寞冷,對溫暖的渴望早已經超越了他對權勢的追逐,又或者說,他天生就是懶散的命,這十年的獨自堅持已經到了極限。偏偏總統元甲竟然還要卸磨殺驢,他能不心寒嗎?
論對元甲的忠誠,如果之前還勉強維持個兩三分,昨天在得知元甲繞過他對藍星黑城動手後,不但一點全無,甚至儼然變成負數,生出一絲恨意。
繞過他,是明顯知道仁玫和他的關係,一點兒活路都不留的竟然直接動用鐳光炮覆蓋攻擊,這是要殺了所有人啊!殺了仁玫,搶奪宇氏的高科技,如果順利,說不定還會用仁玫這件事對他發難,將整個楚家鏟平。
元甲心狠手辣,權力欲極重,他很清楚,作為派係的掌舵人這也是有必要的,也是跟隨者的福氣。可他真的沒想過,元甲對自己人也這麼的不留情,這麼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