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沒什麼特別之處,有特別的地方是他說話的語氣,好似很無奈很悲哀很……
她猛地搖頭,一定是她聽錯了,顏毅絕對不會用著這種語氣和她說結婚的事。他說過,死也不會娶她,她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聽錯了,一定是聽錯了。可是,為什麼他說的話一直在耳邊回響?
貝以涵在小區門口便下車,拖著疲憊的身子頂著昏黃的路燈到宿舍樓下,斜地裏走出來一個人,像幽靈似地攔住她的去路。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本來以為今天很早就回來沒放存稿箱,可是昨天下午臨時決定,從牯牛降趕往九華山。然後,今天爬山了,真的是爬山,上天台我是手腳並用,扶著路邊的石欄爬上去的。
嘿嘿,說個好玩的事,在宏村上廁所,遇到一個走進女廁所的男人,解決完內存後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咦?走錯了?這是女廁所?這不是男廁所嗎?”
於是,我想到貝以涵~
22
自己挖坑自己跳 ...
捧著一束鮮花的寧海。
“貝貝,才回來?吃了嗎?”說著,他人已到她麵前,把鮮花塞她懷裏。
“啪!”鮮花掉地上了。
貝以涵目光發直的盯著他,就好像眼前站的不是人而是鬼,語氣不善的說:“你要幹嘛?”
寧海彎腰撿起花束,很頑固的再次塞她懷裏,“來看你。”
光線很暗,貝以涵看不清他眼裏的神色,可是他平和的語氣仿佛兩人仍是以前的戀人。她好笑的哼了聲,繞過他走到垃圾桶邊,很瀟灑的把那麼大一束花當他的麵扔進去。
然後,回頭看著他,用上揚又輕快的語氣說:“最近我過的輕鬆又自在。還有,我要結婚了。”轉身上樓,平跟皮鞋也被她踩的嘚嘚響。是的,她要用輕快飛揚的步伐向他證明,現在的她真的真的很很快樂。
五樓的單身公寓燈亮了,很快,貝以涵走到窗戶邊拉上窗簾。半個小時後,燈滅了。窗簾一角被掀開,她從縫隙裏往外看。剛才關窗戶看見寧海還站在那裏,現在應該走了吧。
樓下確實沒人,一個對她沒有愛情的前男友,難道還指望他像小說中的男主角那樣,在樓下一坐一夜,腳下全是煙頭嗎?
貝以涵忽然大笑,就算真是那樣,她也不會再接受他,永遠不。眼前,不期然的就冒出一雙邪氣的笑眼,好似看穿她心思一般,牢牢的盯著她。
她嚇了一跳,怎麼想起他了?用力拍打臉頰,甩甩頭,上床睡覺。
季隊長說過要培養貝以涵,開始帶她參與審訊工作。她整理了一天的資料,離下班還有半個小時,季隊長神情古怪的走進來,敲敲桌子。
貝以涵抬起頭驚詫的問:“隊長,你生病了?”
季隊長臉色有點難看,找借口把小王趕走,然後低聲問她和寧海到底什麼關係。貝以涵心一抖,有不好的感覺浮上來,“以前處了一段時間,來這前分手了。”
季隊長眼睛一亮,這麼說有可能是貝局特意讓她來治安大隊療傷?他笑笑,“寧海打來電話,問能不能讓你提前下班,他在樓下等你。”
唰!貝以涵撲到窗戶邊,一眼便看見寧海那輛白色的別摸我5係。她回頭緊張的問季隊長怎麼說的,季隊長又微微一笑,“我說你今天很忙。”
貝以涵跳到他身邊,激動地抓著他拜托他去把寧海打發走。季隊長是好人,下樓上了寧海的車,在裏麵呆了幾分鍾才出來,然後寧海的車開走了。
為了表示對季隊長的感謝之情,貝以涵請他和幾個關係較好的同事吃晚飯,在他去上廁所的時候,她跟去表示感謝,順帶問了心中的疑惑。寧海身份特殊,季隊長這樣做會不會得罪他?
季隊長喝了點酒,性子更放的開了,胳膊搭在她肩上,說:“小子,不,丫頭,唐先生和顏先生可是交代過我,一定要看好你。”
……………………
目瞪口呆的看著季隊長走進男廁所,貝以涵頓覺自己是站在曠野中的迷路者,在狂風中獨自淩亂。
一句話,治安大隊不能呆了。
與此同時,被夜色籠罩的C市,閃爍的霓虹背後隱藏的一顆顆浮躁的心。城市的另一頭,彌道裏傳出爆炸性新聞,顏先生帶了一位身材火爆前凸後翹的女人介紹給藝術總監喬木,並且有包裝她的意圖。顏先生帶女人參觀完彌道後兩人攜手離去,然後在彌道門口被一輛車撞了。
C市豪華私立醫院,一輛黑色賓利停在醫院門口,還未停穩,唐季抱著林可兒跳下來。接著,小胖子唐炫跳下車追他老爹,嘴裏喊著:“媽媽,媽媽。”
透著擔憂的童聲,讓跟來的黑衣T恤們麵麵相覷,個個噤若寒蟬的緊步跟著,誰都不敢吭一聲。
值班的副院長親自接待唐先生一家三口,最好的婦產科醫生也趕到醫院,給林可兒做檢查。
薑武、李菁和孫浩先後趕來,個個臉上像結了一層冰,氣氛冰凍到零下,站在過道上的黑T恤沒人敢說話,非常有殺氣的把想看熱鬧的人阻攔在遠處。
半個多小時後,林可兒被推進觀察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