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裏的凳子上開始撕烤人生。
怪不得他總是覺得越之樓和明遷之間總是有哪裏怪怪的地方。
原來是在這裏。
等等!
他和祝英台之間,好像也有哪裏怪怪的!!
難道!!!
祝英台他們拎著野雞野兔回來的時候看的就是臉上寫著懵逼兩個字的馬文才。
“你怎麼了?”祝英台將野雞野兔放在一邊有些擔憂的上前試了試馬文才額頭的溫度,怎麼感覺他像是發燒了一樣。
萬萬沒想到,她的手剛碰上馬文才的額頭,他的臉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紅了起來,直到蔓延到整張臉上。
祝英台:…………
難道是剛剛在山裏的時候不小心手上沾上了什麼有毒的東西?!
“瑾衣,他是不是中毒了?”祝英台又不會醫術,隻能寄希望於葉瑾衣和唐無樂身上。
葉瑾衣&唐無樂:…………
看上去不像是中毒了更像是害羞了?
葉瑾衣伸出自己的小翅膀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所以說在白天這個他們都不在的時間裏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她有點好奇呢!
“我……我沒事!”馬文才一把站起來,揉了揉自己臉說道,“隻是有些熱了罷了。”
祝英台:…………
現在是秋天,哪裏熱了?
“你餓不餓?”祝英台拎起放在一旁的野雞和野兔,“要不我們去找阿遷他們一起烤肉吧”
等到幾人熟識了之後,祝英台也並沒有告訴他們二人關於葉瑾衣和唐無樂的存在,畢竟就算是她相信越之樓和明遷不是壞人,但是這件事若是不小心被別人知曉的話後果怕是不堪設想。
不過作為兩個智商在線甚至高於平均線的人,葉瑾衣和唐無樂還是機智的在書院裏生活了幾年都沒有被人發現。
所以說這次也是葉瑾衣和唐無樂兩個人在自己的院子裏做飯而祝英台和馬文才去隔壁院子。
“不!不用!”馬文才大聲喊道,說完了之後他才看見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的祝英台他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的態度是有點過激了。
“我是說我不餓,”馬文才轉過身去回到房間裏,“你自己去吧,我有點困了,想休息會。”
“那好吧,”祝英台雖然有些鬱悶,但是想到雖然她不在家裏,但是明遷和越之樓在啊,若是想知道發生了什麼的話問他們兩個人也是可以的。
葉瑾衣和唐無樂對視一眼。
說實話,比起馬文才和祝英台兩個,葉瑾衣和唐無樂的閱曆可是豐富許多,再加上大唐民風開放,搞基百合什麼的都是不是什麼鮮見的事,所以他們二人老早就瞧出了越之樓和明遷兩個人之間的貓膩,隻是沒有告訴祝英台和馬文才罷了。
隻是現在,馬文才難道是瞧見了什麼不該瞧見的東西?
“你說,這下他總該明白什麼了吧,”葉瑾衣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
唐無樂:…………
明白什麼?
就算是越之樓和明遷搞基,那也和馬文才和祝英台的情況不同啊!
不對……現在的祝英台在馬文才的心中,難道不是好兄弟祝台嗎?
唐無樂和葉瑾衣對視一眼。
好像有什麼不對了的樣子。
另一邊,祝英台拎著打回來的野味去找越之樓和明遷的時候明遷還很好奇的朝她後麵看了看:“文才呢?”
“他說他有點困了要去休息了,”祝英台將手裏的東西遞給一旁的越之樓,“辛苦之樓了。”她和明遷都是等吃的份,不得不說越之樓的手藝當真是不錯。
“我都覺得我自己最近長胖了,”明遷捧著臉看著在院子裏的自己搭的小廚房裏忙活的越之樓。
“我也覺得,”祝英台一本正經的說道。
明遷:TAT!
“阿遷,你脖子上是被什麼蟲咬了一口嗎?”祝英台眼尖的看見明遷脖子上有一小塊紅紅的印記。
書院的後麵就是山林,有時候會有點蟲子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明遷:…………
“阿遷?”祝英台有些不理解為什麼明遷聽了自己的話之後先是充滿怨念的看了越之樓一眼。
“沒什麼,”明遷將自己的衣服領子往上拉了拉,“昨夜睡覺的時候不小心被小蟲子咬了一口。”
“需要藥嗎?”他們有唐無樂獨門秘製的藥,所以他們院子裏從來就沒有什麼蟲子之類的東西。
葉瑾衣曾經不止一次的誇獎過唐無樂,唐無樂雖然在外人看來是一個紈絝,但是他也曾經潛入過武林中的其它各個門派執行任務刺探機密,雖然其它門派的武功心法不能練習,但是他懂的很多,許多不需要內功心法支持的東西唐無樂看著看著就會了。
再加上穿越的這一段時間,他幾乎是無師自通了許多東西。
明遷:…………
“不用了!”祝英台莫名的覺得明遷說話的時候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下次再看見蟲子的話我就一巴掌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