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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就會形成落差,瞧著總是少了幾分感覺。

但是鍾昌明還是不喜謝時冶,在他看來,謝時冶的所作所為過份討巧,太有心計。雖說在娛樂圈,有點心計也不是壞事,說明他聰明,總好過無腦。

隻是鍾昌明最擔心的並不是這些,而是他的徒弟傅煦。

他鍾昌明又不是當紅娘的,總不能拍一部戲就湊成一對吧。湊就湊吧,劇組夫妻也不是少見的事,最怕人較真,傅煦可不就是個較真人。

傅煦聽到鍾昌明一直說他,無可奈何道:“老師,他是我學弟,我隻是單純幫一下後輩,沒有其他意思。”

鍾昌明得來徒兒一句話,心定下大半,又不好非當著老友的麵,扯著這孩子的手,要人再三保證,絕對不會愛上同組男演員,這像什麼話,成什麼樣子。

而且那謝時冶,屏幕裏還不覺得,真人簡直禍水相,長得太好,比司南勝出不知多少,他實在憂心。

傅煦又看了眼手機,經紀人給他發來消息,說謝時冶微博上關注了他,他作主回粉,通知他一聲。

自從數年前他在微博上闖出大禍,等再回歸,一切社交賬號就被經紀人看管得嚴嚴實實,傅煦隻回了句好。

謝時冶抵達活動現場,迎著尖叫聲和刺眼燈光,還有無數遍重複過的問題采訪,一通忙碌下來,總算結束。謝時冶回到休息間,仰頭閉眸休息,陽陽端來咖啡,化妝師動作輕柔替他卸妝。

忽然他想起個事,要睜眼,化妝師措手不及,卸妝水浸了謝時冶的眼睛,將他刺得火辣生疼,留了不少淚。

化妝師連連道歉,謝時冶搖頭說沒事,就著一隻眼閉一隻眼睜,淚水朦朧裏還是要看手機。

直到瞧著那互關的標誌,他才心滿意足,仰頭讓化妝師處理他的眼睛。

閉著眼睛,仿佛四周不再是活動現場的化妝間,他好似又回到今天下午的那場試戲裏。

傅煦抬手朝他伸來,天知道他為了維持住神情,有多費力。也不知道眼神是不是泄露了些許心緒,傅煦的動作有過一瞬間的停頓,繼而扯下了他的發簪。

頭發一縷縷垂下,他睫毛微抖,傅煦靠得太近了,他呼吸都停住,生怕露出心中的貪婪。

那修長的手,被他在視頻裏見過無數次。

從前夾著煙,如此拿著的卻是他的木簪,他的東西。

那點不能見光的念頭在他腦海裏不斷升溫著,幾乎要在他身上點火,一股股燒了起來。

左眼的刺疼總算舒緩,涼絲絲的冰水安撫了裏麵化學物品的刺激。

謝時冶終於睜開了眼睛,他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想著,傅煦無名指上沒有戒指。

他的戒指去哪了,又是因為什麼回來?

第5章

謝時冶是在半個月後才收到的麵試通過消息,本來都以為不可能過的。高良甚至製定好了後期流程通告。收到那邊消息,讓他們過去簽合同的時候,高良相當不高興,拉著老長一張臉。

還不斷碎碎念,說那邊不早點下決定,拖他們這麼長的時間。謝時冶灌了大半杯黑咖啡,苦得他眉頭緊擰,再往嘴裏塞了塊糖。

高良抱怨完,這才發現謝時冶一直沒出聲,知道他心裏指不定多高興能接到鍾昌明的戲,自己說再多也沒有用。

果然,謝時冶嘴裏轉著糖,品著甜苦交織味道,同他說:“眼光要長遠一點,一直當流量的話,我還能紅幾年。”

高良呼吸一窒,想反駁他,謝時冶又說:“你看傅煦當年鬧得動靜這麼大,他現在想回歸,還不是大導演的作品隨他挑,擔當一番,都沒透露他回歸的切實消息,微博熱門都上了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