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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的家人已經完全跟他斷絕了聯係,傅煦的家人倒能夠理解支持他,還曾經來美國看過他們。

進行了一年的治療後,司南終於恢複了些,在這種情況下,他向傅煦求婚了。

麵對這樣的戀人,傅煦無法拒絕,而內心深處,他知道司南變成今天這個模樣,很大一部份原因是因為他。

司南說他想有個家,傅煦說好。

他們簡單的登記,結婚,戴上對戒。可惜即使如此,傅煦還是沒能夠給予司南足夠的安全感,在他以為一切都好起來後,他去上課,提升演技,重新開始演起舞台劇。

他沒想到,他這個行為反而導致了司南心理情況的極速惡化,司南清醒的時候不會說那些傷人的話,隻是不清醒的時候,他會不斷地哭,摔砸東西,控訴傅煦。

司南將兩人的相框砸在地上,腳踩出鮮血淋漓,他撕心裂肺地哭喊著:“我本來喜歡女人,你為什麼要讓我走上這條路。”

“他們是衝你來的,他們想要曝光你!不是我也會有別人,為什麼偏偏是我!”

“我什麼都沒有了!家人,朋友,事業!你還有那麼多幫助你的人,你上表演課,你有信心能回到熒屏前,我呢!我什麼都沒有了!我爸都叫我去死,你為什麼不讓我死了!”

“傅煦! 我恨你!是你毀了我!”

傅煦無力反駁,也無法反駁,他看著戀人麵目全非的樣子,望著醫護人員將鎮定劑推入司南的身體,聽著為司南治療的醫生委婉建議。

醫生說,在這種情況下,他最好跟病人分開一段時間,避免病人情緒激動,狀況惡化。

傅煦還是說好。

司南不想見他,他也不敢去見司南,在這段感情裏,他身心疲憊,愧疚與壓力幾乎要將他壓垮。

他整夜整夜睡不著,也開始看醫生與治療。

又過了一年,他收到司南寄過來的離婚合同,就如同他接受司南求婚那樣,這一次,他還是如司南所願。

畢竟……都是他的錯。

傅煦敘述得很慢,謝時冶卻聽得渾身顫唞,他想說話,卻發現嗓子堵得無法發聲。

就在此時,傅煦伸手,掌心捧住他的右頰,拇指擦過他的眼下,替他拭去了不知何時落下的淚,

傅煦疲倦又溫情地對他說:“小冶,不要喜歡我,我不想毀了你。”

第65章

文瑤已經在包廂門外蹲到腳都麻了,連連看都打上三百多關,她敲了敲小腿,站起身隔著門上的圓口玻璃往裏麵看。

她看見了謝時冶背對著門,靠得離傅煦很近,在她的角度來看,兩人就像在接吻。文瑤下意識用手捂住了嘴巴,眼睛瞪圓了。

這時身後傳來腳步聲,文瑤覺得自己是被嚇精神的,竟然在吵雜的ktv壞境裏,能聽到腳步聲。

她立刻轉身,企圖用身體擋住門。陽陽跟劉藝年拿著盒解酒藥回來,陽陽是被劉藝年騙走的,男人所謂的上廁所都是抽煙,抽完煙劉藝年又拉著他去買藥,說謝時冶和傅煦都喝了不少,有備無患。

陽陽覺得有道理,就去了,一來一回折騰了快半個小時,剛回來就見文瑤站門口堵門,陽陽說:“怎麼不進去?”

文瑤雙手張開護著門:“現在先別進。”

陽陽:“啊?”

文瑤眼珠子一轉,突然捂著小腹大聲喊痛:“我覺得我月經好像來了……完蛋,我好像動不了了,你們幫我去買包衛生巾好不好?”

陽陽:“……”

劉藝年瞧著她的姿勢:“是剛才喝太多冰啤酒的原因嗎?”

文瑤用力點頭,不等她將這兩人都支開,身後的門被拉開了,文瑤差點倒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