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段(1 / 3)

口氣,又理了理他們之間的關係,忽然同是天涯淪落人地感慨了句:“我們的情路真坎坷。”

謝時冶笑眯眯地回應道:“隻是你坎坷,我已經追到手了。”

這話實在討打,周霧行麵上忽青忽紫,嫉妒得簡直坐不住,憤而離去。

周霧行剛走,作為堂哥的周容就來了。麵上不見以往對他的溫情脈脈,反而憂心忡忡,就像熊孩子的家長般,同他道歉,怕周霧行得罪人。

看周容這模樣,謝時冶多少猜到周霧行這橫衝直撞的性格讓周容有多操心了。他攔住周容的道歉,說沒事:“你弟弟挺可愛的,我不討厭他。”

周容大大地鬆了口氣:“那就好。”

謝時冶目光定定地看了周容一陣,將人看得渾身不自在,這才開口。他也沒多說其他的話,隻是跟周容說清楚,講明白。

跟前任藕斷絲連,對誰都沒有好處,包括周容自己。

他因為自身感情問題,對前任都很寬和,好聚好散,即便分手,也會幫忙。但這樣做不代表是對的,周霧行說的沒錯,既然不願意和對方複合,何必給太多希望。

謝時冶認為留戀自己的前任沒那麼多,周容確實是表現得最明顯的一位。

周容意識到他要說什麼以後,麵容瞬間慘白下去,但他從來都不是糾纏不清的人,隻需要委婉的提醒,加之謝時冶表示現在有相愛的戀人,不願對方誤會,周容就已經明白得差不多了。

他站起身,眼裏浮現溼潤,他努力眨眼,轉身急匆匆地走了。謝時冶坐在原地沒動,心情複雜。

周容回到拍攝現場附近,低著頭沒說話,沒多久周霧行就走到他身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周容抬手打了他幾下,倒被分散了不少注意力,沒法一門心思難受了。

晚上謝時冶飛回影視城,剛下飛機手機就一通亂響,高良說他們都被拍到了,周容周霧行,傅煦陳風,再湊多幾個,都能在他房間玩一把狼人殺,猜猜誰才是直男的那種。

也幸好來的人多,倒沒什麼緋聞好寫。加之謝時冶正在和傅煦拍戲,也扯不出什麼花邊緋聞。

八卦雜誌隻道傅煦過來想分一杯廣告的羹,然而過氣已久,被廣告方直接拒絕,於是當夜離開。謝時冶盯著過氣兩個字,差點被氣壞。

別說傅煦無需要接這種廣告,三流雜誌就是三流,半點不知道國民度影星跟明星的差別。

影星和明星本來就走的不是一條道,前者能夠低調拍戲,後者的高調才有戲拍。

謝時冶這股氣憤一直持續到了影視城,陳風已經回過他消息,說傅煦狀態還行,拍戲還像原來那樣,沒什麼NG。隻是今晚早早回到房間休息,現在已經睡下。

他先回了自己房間,放行李,洗漱護膚。確定自己從裏到外都是幹淨清爽的,才穿著睡衣去傅煦房間,刷卡進門。

傅煦早就將房卡給了他一份,方便他過來。開門的時候,燈亮了幾盞,他心想傅煦夜盲,之後要介紹自己的營養師給傅煦,補充眼睛所需的維生素,好治治這夜盲症。

他走到床前,傅煦帶著眼罩,安安靜靜地睡著,呼吸綿長。他小心掀開被子,躺了進去,無意要驚醒傅煦。

沒想到傅煦並沒有戴耳塞,幾乎是他剛躺下,傅煦就行了。

謝時冶僵住了身子,沒敢動,傅煦將眼罩掀開,露出慵懶的眉眼,眼裏有些紅血絲,是疲憊加休息不佳導致的。

他自己沒休息好時,睡到一半被人打擾了,會頭痛眼疼,以己度人,謝時冶歉然地在傅煦頰邊落下親吻:“早知道我不過來了,弄醒你了。”

傅煦用鼻音否認搖頭,嗓音帶著初醒的喑啞:“沒,你要是不過來,我這一晚都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