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楊天奇可以彌補這方麵的不足啊!”伊魯爾抓抓頭,主子不是說過嘛,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啊。
明月朗輕輕敲了敲桌子,似笑非笑道:“明月奇絕不是蕭景皓的對手!”
伊魯爾瞬間默然。
杜枚冷哼一聲,“他有辦法搶到兵權,卻沒辦法消化,正好讓他知道不是誰都能執掌兵權的。”在她心裏大皇子的能力根本及不上主子半分。
“對,他一旦輸了,兵權自然又會回到主子手裏,到時候大汗就會知道誰才是能夠打勝戰的人!”伊魯爾一拍桌子。
“可是,”杜衡看向明月朗的目光中略有遲疑,“這樣的代價會不會太大了?”他們現在這樣袖手旁觀,輸的是烏蒙啊。
“嗬嗬~~”一陣低低的笑聲傳開,“杜衡,你還不知道嗎?我的目的一直都不是這早已盡在我掌中的兵權啊!內政不明何談外清?我就是要趁這個機會將烏蒙的內政清洗幹淨!”
“主子!”杜衡的眼中充滿驚喜,“主子終於準備出手了嗎?”整頓這一片混亂的內政局勢,是他們跟著明月朗的這一群人一直以來的願望。隻有內政清明,國家才可能強大,軍隊才可能強大,這樣的情況下才會戰無不勝!
伊魯爾和杜枚亦是激動不已。
明月朗勾了勾嘴角,親自動手給三人一一把茶杯斟滿,“喝茶!咱們此次來京都就是為了散心的,好好享受吧!”等到回去之時,就不會這麼輕鬆了啊,會有大變故的。
突然,旁邊那桌發生不小的動靜,明月朗抬頭看過去,方才與他對視的那紫衣公子慌忙起身,腳下未加注意踉蹌了一下就朝他這邊倒來,明月朗下意識的伸手扶住他的手臂和腰身。他眉眼一抬,憑他的‘經驗’,就這骨骼構造和皮膚觸♪感的差異,這紫衣公子分明就是個易釵。
“謝謝!”飛揚幾不可聞的道謝,卻沒有看向扶住自己的人。她顫顫巍巍的看著從樓梯口處走過來的人,隻覺得自己心都要跳出來了。明明都已經忘記了的,明明平時聽人說起他都沒有感覺的,但是,為什麼見到他本人還是會抑製不住的顫唞呢?
“公子,沒事吧?”藍鷺見飛揚的神色很不對勁,緊張的問道。
明月朗微微皺眉,方才這人還那麼大膽的與自己對視,現在卻因為另一個人而瑟瑟發抖。不知道為什麼,當他看到她那原本應該生動無比的大眼睛裏露出恐懼的神情之時會覺得莫名的惱怒。
他下意識順著飛揚的目光看過去,隻見一個三十多歲一身貴氣的男人錦衣華服,嘴角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朝這邊走來,那眼神中的信息讓他很不爽,是興奮和占有?
飛揚低著頭,萬般煎熬般的忍受著時間的流動,那人的腳步停在他麵前,“飛揚,兩年沒見,沒想到竟然在這裏遇見!”聲音中帶著緩緩笑意和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怎麼低著頭,這麼不想看到我嗎?”
她身形一顫,努力放緩自己的呼吸保持平靜,“十七叔~~!”聲線有些微顫。
“嗬嗬,還好,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蕭庭的食指尖似是不經意的劃過飛揚的左側脖頸處。
電閃雷鳴,風雨大作,飛揚仿佛又回到了兩年多前的那個晚上。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網①提①供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鳳瑄閣外雷雨交加,殿內沒有點燈漆黑一片,隻偶爾因為閃電閃過片刻異常詭異的光線,透過這光線隱約可見殿內牆角處的兩個身影。然而飛揚卻覺得室內的陰森恐怖怎麼也比不上脖頸處的疼痛所帶來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