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摸腦袋的時候就被打到了吧!”

伊魯爾聽杜衡笑他,頓時不滿,“去,去,就知道拿我尋開心!”

“伊魯爾,把你手上的玉佩拿過來!”明月朗突然站起來,有些急切。接過他遞來的玉佩,他立即追問道:“你在哪裏撿到的?”

“就在營帳外。”

“帶我去!”

伊魯爾和杜衡麵麵相覷,不知道為何主子突然如此激動。幾人跑到方才伊魯爾被玉佩砸到的地方停下來,明月朗看看四周,什麼也沒有發現,頓時覺得一口氣堵在心頭氣悶無比。

“見過三殿下!”一個士兵見明月朗站在前麵,於是俯身行禮。

“恩。”明月朗此時正悶悶不悅,隻擺了擺手示意那士兵起身。他不耐煩的轉頭,卻發現那士兵盯著他手裏的玉佩。“你見過這個?”

那士兵本想否認,但被他鷹一樣銳利的眼睛看得發毛,不由自主的就答道:“是!”

“在哪裏見到的?”

“一個天朝女人身上的。”

明月朗聞言一怔,“那個女子呢?”

士兵被他的語氣嚇了一跳,咽了咽口水,道:“被送到了胡將軍營帳裏。”

明月朗一腳將那士兵踹翻,二話不說就朝胡達利營帳奔去,滿身被怒氣灌滿,心裏卻漸漸冰涼。他緊了緊腰間的劍柄,看著越來越近的營帳,千萬,千萬不要有事!

“飛揚!”明月朗一劍劈開營帳衝進去,隻見一個女子赤身裸體被綁在床頭,拚命的掙紮,胡達利正□著脫去衣褲,見明月朗突然闖進來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他一腳踹在心口吐出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明月朗心疼的上前用衣服蓋住她□的身子,解開繩子和蒙在她嘴上的布條,這才發現這女子並不是飛揚。他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她,還好她沒有受到這樣的驚嚇,卻又突然緊張起來,她不是飛揚,那麼飛揚呢?

“救公子!”畫扇認出了明月朗,她看向他不住的流淚,請求道:“請你救救我家公子!”

明月朗一驚,“公子?你是說飛揚?!她在哪兒?”

“在柴房,快,快救公子,她要不行了!”畫扇哭道。

明月朗心口一窒,將畫扇交給隨後進來的伊魯爾,即刻朝柴房飛奔而去。

柴房的門突然打開,眾女子嚇了一跳,以為這次又有誰要遭遇不幸,卻沒想到這次進來的不再是凶神惡煞淫惡的士兵。

“殿下,殿下,這裏應該沒有您要找的人,殿下千金之軀且莫要被這些賤人汙了眼睛,若是殿下真想要什麼人,屬下即刻去為殿下準備!啊!”看守柴房的士兵話還沒有說完,被明月朗一腳踹出幾米遠。

柴房中其他女子聽他竟然是烏蒙皇子,有些大膽之人竟然向他走去,“殿下若是需要人服侍,就讓妾身跟著殿下吧,妾身定然會讓殿下滿意的!”跟了皇子,從此以後就不用在過這樣的日子了,還能夠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而且眼前此人就算不是皇子也是如此的吸引人,比那些五大三粗的將軍好太多。

“滾開!”明月朗怒道。他細細看向四周,不放過柴房內每一個角落,終於發現了牆角處蜷縮著的熟悉的纖細身影。

飛揚的身子滾燙,麵色紅得異常,迷迷糊糊之中隻覺得被人緊緊的抱在懷裏,“別怕,有我在,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她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看清眼前說話之人卻沒有力氣,終於暈了過去。

明月朗緊了緊手臂,“若是她有什麼不測,本殿要讓所有看守這裏的人償命!”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的話自他嘴裏緩緩吐出,言罷他抱著懷中人大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