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溫潤的聲音從他的喉嚨裏翻滾出來,帶著些許的禁欲道:“你怎麼在這裏?”

在看到善哉後,時遠便直接靠著牆壁坐了下來。在聽到善哉的回答後,時遠挑了挑眉,若有所^

累嗎……我看他們之前還挺高興的啊?這麼短的時間,就累成這樣?

時遠沉默了良久後,才緩緩開口說道:“那他們肯定是腎虛了。”

坐在投影麵前的老師們,聽到這句話後,互相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

半晌後,其中一名老師開口問道:“他們這是認真的?”

“看著這表情、這語氣,好像是認真的。”一名北分院的老師站了起來,他說道,“不行,我得趕緊去看看,萬一鬧出什麼事情來?”

這麼多學生,長時間憋在苦海之中,沒有絲毫的動靜。他還是有些擔心,會不會出什麼意外事故。

然而就在這時,另一道聲音製止了他:“不用去了,商辭歌已經到了。”

在投影中,商辭歌拎著酒壇搖搖晃晃地踏到了這苦海的波濤上。水麵因為靈力的湧入,掀起無數的浪花,在這浪花之上,商辭歌迷蒙著眼睛,低聲說道:

“你們這夠狠的呀?”

她修長的手指輕輕拍了拍酒壇,腳下的那些苦水便緩緩升起,那原本積壓著的漫天河流,盡數傾倒在她手中的酒壇中,隨後向上飛濺起無數的水花。

當河流湧動的那一瞬間,埋藏在水流深處的那些修士們,終於顯露在人們的視野中。他們橫七豎八地躺倒在一起,胸膛上下起伏著,隱隱還能聽到些許的鼾聲。

“不是吧!他們真的睡著了?”時遠驚訝地看向善哉。

善哉麵色平靜地點了點頭,從他的眼神中,甚至還能看到隱隱的疑惑:“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

時遠:……

對不起,是他見識短了,還真不知道,這群人還真的能在水中睡著的。

一旁的商辭歌聽到這兩人的談話,不由輕笑了一聲,她揮了揮衣袍,這些躺在地上的修士們便像是被一道無形的力量牽引著一般,全都被承裝進了一個巨大的酒壇中。酒壇搖搖晃晃地升到了空中,漂浮在了商辭歌的身後,商辭歌無奈地看了一眼這酒壇中的修士,低聲笑道:

“你們這一下,可是直接淘汰了現在存活著的一半的人。我估摸著,很快,天道就會暫停考試了。”

“暫停考試?”時遠有些疑惑地看向商辭歌。

商辭歌輕聲應了一聲,理所當然地問道:“難道你們奔波了一天,不餓嗎?我估計,天道很快就要暫停考試,給你們補充補充能量了。”

“那個……”時遠有些心虛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我好像還不是很餓。”

可不是嗎?吃了這麼多靈米,若是還餓,當真是天理不容了。

商辭歌沒有說話,就這樣定定地看著時遠。

時遠被她的目光看得有些發毛,他轉頭看向善哉問道:“你餓嗎?”

善哉點了點頭,在時遠期盼的目光中說道:“餓。”

時遠:……

空氣一片寂靜。商辭歌晃著酒壇中的水,輕笑了一聲。她那雙多情的目光落在時遠的身上,意味深長地說道:“放心,雖然你的行為都落在我們老師的眼中,但是放心,我們絕對不會找你算賬的。”

“我們支持學生們的一切行為,當然我希望你也能承受住後果。”

說著,她修長的手指輕輕落在了紅豔的唇上,做出了“噓”的動作。與